那次他又和陳淵打得驚天動地,把陳淵干趴下了。
他那個時候以為是顏風竹新的找茬方式,事後並沒有想太多,如今細細想來都不知道他的無心之舉究竟欠下了多少情債。
情債,最是難償。
「大師兄,我幾百年前在桃花林與你約戰,不是討厭你。」時隔多年,顏風竹糾結了一番還是說出了藏在心中的心秘密,了卻了一番心愿,「我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終有一天我會打敗你配得上你。如果不是那日陳淵他截胡,我還是有機會的!為什麼這傢伙可以,我不可以?」
顏風竹不甘心啊,明明大家都是公平競爭,陳淵那傢伙卻總是半路把大師兄騙走,讓他的告白總是無法說出來。
聽到此話陳淵停在不遠處靜靜傾聽,心跳如打鼓,好奇顧長樂究竟會說出什麼答案。
「怎麼好端端的又提起來了。」
顧長樂尷尬了。
早知道他隨口敷衍明珠的一句話,居然給一個懷春少年帶來了那麼大的傷害。
人不能口嗨,亂說話是要遭報應的!
顧長樂有些難以啟齒:「師弟,你誤會了。我跟他並不是因為劍法的事情。」
你我本無緣,全靠美色和囚禁。
這讓他如何說得出口。
「可能是因為我好色吧,亂撩是會翻車的!」顧長樂大致的說了一下,「從來不是因為所謂的鬥法,你別一直糾結那個對決。」
顏風竹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他不是輸給了修為,他是輸給了陳淵的臉。
大師兄是個不折不扣的臉控。
他輸在了一廂情願。
無緣顏風竹不願再提,再次問起了另一個問題:「大師兄你不怪我嗎?」
怪我父親害你至此,害我沒有站在你那邊。
「我不會怪你們,我來到這個宗門本就另有目的。大家的目的都不單純,各憑本事罷了。」顧長樂搖了搖頭,「顏師弟,放下自我折磨吧。我們不會是愛人,但我們永遠是師兄弟。」
他本來就是為了做任務好光榮退休,互相利用誰也別說誰。
咱們整點兄弟情,別搞戀愛了。
也不知道顏風竹究竟是放下了沒有,他眉眼肉眼可見的輕鬆了不少,仰天大笑心中有了別的決算。
「大師兄,為了慶祝我們的關係緩和,來喝我親自釀的桑落酒吧。」
顏風竹從納戒之中取出了備好多年的的桑落酒,為顧長樂斟酒。
「來喝!一醉方休啊!」
這些桑落酒是顏風竹當年聽聞顧長樂喜好桑落酒親手所釀,本想親手所贈大師兄,誰曾想竟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