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也嚇了一跳,「爺,我去看看。」
他剛打開門,就見令九抓著那個叫汀兒的小廝,跟拎著雞仔似的,汀兒嚇得嗷嗷直叫。
「爺!爺!他們抓人了!」
賈璉大步過來,一看,氣血紛涌!
「你們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你們且等著!有本事!讓你們家公子關我一輩子的!」
「否則!哼!當我榮國公府是軟柿子不成!」
他氣的什麼似的,但只在廊下轉悠,並不走過去。
令九根本不關心他嚷嚷什麼,把汀兒綁了,手腳儘可能摺疊綁在一起的那種,然後吊到了樹上。
他很有經驗,並沒有直接讓狗過去嚇唬,而是自己出手,一柄柄飛刀擦著汀兒的頭皮飛過,直到把他先嚇尿又嚇暈了。
旁邊另有兩個侍衛,直接沖水,沖了六十回,人都醒了,實在尿不出來了,才把繩子掉高。
「二二。」令九對著狗指了指掙扎喊叫都變了聲的汀兒。
二二立刻後肢撐地站了起來,發出了可怕的嚎叫。
「這是狼是狗!」賈璉聲音放低了許多。
「爺,我沒見過狗!」昭兒快要嚇哭了,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為什麼偏偏是汀兒?是隨意選的?還是——人人有份?
二二很興奮,把汀兒當成了玩具,不停的跳躍,直立,嘗試去撲咬到。
令九是熟悉它的,知道它的跳躍能力,所以位置綁的十分巧妙,只差了三指,二二就可以咬到汀兒的屁股。
但二二十下裡面有一下,可以伸出舌頭舔到他,這讓汀兒很快又暈了過去。
「哥,這也太沒用了吧?」旁邊的一個侍衛嫌棄的道。
「一個見不得人的小廝,你還指望他多有骨頭?過半個時辰,澆水,餵藥。」
「是!哥您歇歇。」
這個侍衛不是令字輩的,但只有令字輩才是林鐸的親兵,其他的侍衛都矮上一頭的。
「別管我了,一會給這祖宗餵水,按摩,可別累著它。」
「是!哥您放心!我小時候養過狗的!」
令九點頭,可也沒有去休息,而是到一邊練習飛刀。
令字輩二十一人,人數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林鐸一個小孩兒,無家族負擔,無未來前途可謀劃,所以也沒多少差事。
因此平日裡能撈著在林鐸面前的就那麼幾個人。
令七,是林鐸自己親自選中的,唯一貼身伺候的,所有的差事都由令七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