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笑了笑:「你呀!劉伯哪有那麼挑剔?住茶蛋還是能用的,煮了給我送去一些,我倒是想念了。」
「你把他帶回去幾日都可,想做什麼都讓他給你做。」林鐸道。
「不過再等幾日罷,等我搬去了自己的府邸,在找幾個廚子來——我在這裡,總不能餓死。」
賈赦賈政再次尷尬憤怒。
「你呀,怎麼還是這樣說話不給人留面子!」蕭逸笑著責怪。
他看向尷尬的賈赦賈政,嘆了口氣:「阿鐸童言無忌,性子太過耿直,還請兩位多多見諒。」
「我同他一起長大,知他這性子,故而,特地給府里眾人備了禮。」
收了禮,你們就不能怪罪他了。
就這麼受著吧。
蕭逸又拍了拍手掌。
這次進來的侍衛更多,每個手上都有一個盒子。
蕭逸準備的竟十分齊全,所有榮國公府住著的主子都有。
可唯獨,沒有寶玉的。
賈政心中一突,寶玉衝撞了黛玉,林鐸罰了寶玉的貼身大丫鬟。
這梁子已經結下了。
這豫國公,豈能不知?
難道今兒是要替林鐸出頭?!
可那林鐸就是個小魔頭!他鬧的榮國公府不得安寧!哪裡吃虧了!
賈政心想,怎麼一會兒也要給他那個孽障周全一下,實在不行就請老太太來…
誰知蕭逸突然道:「貴府有個銜玉而生的公子,可是?北靜郡王都讚不絕口的?不知可有機會一見?我帶了他極愛的禮來,要當面給他才好。」
賈政猶豫。
聽著聲音沒有憤怒冷意,但是想想就知道蕭逸不可能對寶玉有善意。
眼見著賈政不說話,賈赦趕緊道:「是有一個,叫做寶玉的。我這就讓小廝去帶來。」
他是榮國公府的繼承人,此刻越過賈政這個父親做主,也無可厚非。
賈政只能心裡罵了幾句,然後道:「正是犬子,承蒙豫國公抬愛,但他實在頑劣不堪,還請豫國公原諒一二。」
「政公太謙虛了。」
「貴公子名聲在外,可不能用不堪二字,不然豈不是北靜郡王有眼無珠?」
賈政!!
這北靜郡王抬愛,本應是寶玉的護身符,怎麼到蕭逸的嘴裡,倒成了約束了!若是寶玉胡言亂語,豈不是一下子得罪了兩個?
他叫苦不迭。
賈赦也聽出來了,倒沒有多歡喜。
他雖幸災樂禍賈政倒霉,但家中子嗣不豐,他倒不希望哪個出事。
於是也跟著說了一句。
蕭逸笑道:「我還想著,改日有機會同聖上提一提呢!你們如此惶恐,我倒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