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讓小護士一愣，手上動作不自覺一頓，有些害羞起來。
「換了嗎，下一床時間也到了。」一個護士走進來問道，一看，「怎麼還沒換好，趕緊的。」
「啊？哦哦，馬上。」小護士這才回過神，有些疑惑剛剛怎麼突然走神了。
夜初棠隨意動了一下手指，讓白謙羽的記憶出現偏差後，這才離開醫院，算算時間，差不多可以回家了，華清嶢忙碌大半夜，肯定餓了，正好給他做點宵夜。
「感覺到什麼嗎？」華清嶢問著溫辭。
「沒有，沒任何異常。」溫辭皺眉搖頭。
華清嶢在事發樓層轉了一圈，眉頭皺起，當時他發現異常追出去，一開始以為是小鬼搗亂，但追上後才發現不是，到底是什麼強悍力量，能在他眼皮底下作亂，還能避開他呢？
華清嶢撫著下巴思考，突然眼前一亮，問向溫辭，「你說會不會是力量太微弱所以讓我忽略了？」
「可是力量太弱，沒辦法讓人入障影響到行為。」溫辭反駁道，誰會把人當拖把用。
華清嶢再次蹙眉，「也是。」
一旁陸聞笙突然插話，「會不會是原本保潔員就有氣，只要一點點影響就能……」
溫辭一拍陸聞笙肩膀，「不錯啊，這個點都想到，果然有腦子。」
華清嶢無語瞪他一眼，表揚人跟罵人一樣章，也就溫辭了。
「我把這裡清理一下。」陸聞笙默默往旁挪，轉移話題。他們沒報警，自然環境恢復得自己來做。
「聞笙，不用，你先回吧，這裡溫辭來搞定。」華清嶢說道。
「老大……」溫辭抗議。
「沒關係的，我來，可以的。」陸聞笙搖頭，走廊著血跡灑的挺多的，他不好意思自己跑了。
「沒關係，我跟你一起回去休息，溫辭可以搞定。」華清嶢再次說道。
這樣好嗎，陸聞笙看看溫辭，轉頭看向華清嶢想再爭取下，「老大，我還是留下陪辭哥。」
「你以為他溫隊是白叫的，放心，他能處理好，我們走吧。」華清嶢不容他拒絕，轉身率先下樓，兩人在大樓外分開。
華清嶢並沒有立即去停車，而是腳步一轉，往大樓旁的巷子走去。
昏暗小巷，路燈散發著幽黃的光線，常年沒更換，已經發不出大的光亮。
「來很久了？」華清嶢開口。
隱在昏暗處的人微微一笑，「華所，好久不見。」
雲舒還是那個樣子，溫和的模樣，一身簡單利落的穿著，華清嶢看看他問道：「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