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後收筆，陸聞笙皺眉，跟書里做著對比，總覺得哪裡不對。
溫辭不急著給她他解說，而是問道：「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其實不用溫辭問，陸聞笙自己就發覺了不對，只是具體哪裡出的問題，他還沒有頭緒。
溫辭沒說話，直接拿過陸聞笙手中的毛筆，取了新的黃紙，直接開始畫跟陸聞笙一樣的符咒。
最後一筆收尾，整個符咒圖案彷如活了般，流光一閃。
陸聞笙立刻明白過來了，自己畫的只是在模仿是死板的，而溫辭畫的是生動的蘊含力量的。
「這是最低級的符紙，專門入門的。」溫辭說著，「你要用心去感受，就跟你平時修煉一樣，感受靈力的流動，把它們注入到筆里，流入紙里。」
「不急，慢慢練習，想畫出第一張符紙，得有個幾天的時間。」溫辭安慰著，「所里黃紙多的是，慢慢練。」
溫辭的話，讓陸聞笙更加堅定要好好練習制符的決心，「辭哥，畫一張符紙，都是你這麼短的時間嗎？」
「怎麼可能，我可是天才，就算是天師家族也都羨慕我呢，所以啊……好好練習。」溫辭拍拍他肩膀鼓勵。
「我會努力的。」陸聞笙用力點頭。
溫辭沒打擾他練習，走到一旁，與其指指點點，不如讓陸聞笙自己去感受。
時間過得很快，等聞到飯菜香，已經過了十二點。
「吃飯，等下午兩點再練。」等陸聞笙收完最後一筆，一個大碗出現在他面前。
陸聞笙驚訝抬頭，「已經到飯點了？」
「當然。」溫辭捧著自己的午飯大口吃起來，夜初棠做的滷肉飯，簡直能把舌頭吞下去。
陸聞笙動動脖子，才發覺僵硬的不行，手臂也隱隱泛著酸疼。
等陸聞笙洗完手回來，發現華清嶢站在桌前看他上午繪製的符紙，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忙一早上，一張能用的都沒有。
「老大。」陸聞笙小心翼翼喚了聲。
華清嶢抬眼看向陸聞笙，一笑，「不錯，你很有天分。」
「啊？」陸聞笙吃驚，面對華清嶢的稱讚有些不知所措。
「老大……您別安慰我了，一張能用的都沒有。」陸聞笙小聲道。
華清嶢好笑的拿起一張說道：「你今天才接觸的制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