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迷迷糊糊喝著,舌頭已經喝大了,連阻止都沒能力,只能被動的一杯接一杯喝下。
這時,夾菜的舞姬放下筷子,拿起酒壺,直接對著溫辭的嘴往裡灌。
「唔……」溫辭被灌的難受,拼命往後躲。
只是醉的不行,根本沒力氣,推拒的手更是軟綿無力,連兩個女人都推不開。
到了現在,溫辭如板上的魚,完全任人宰割。
灌的酒太猛,順著嘴角流下,弄濕衣服,分外狼狽。
溫辭根本不想再喝了,可是反抗不了,只能痛苦又無奈的接受著灌酒。
就在這時,一直曖昧的弦樂陡然一變,節奏變得極快,有種催促感。
伴著音樂,正在跳舞的舞姬動作也越來越快。
溫辭抬頭,醉意朦朧的睜眼看著,他現在一點也看不出舞蹈的美,因為此刻他頭暈目眩。
看了幾眼,溫辭痛苦閉上,就這麼一會,他的眼睛就發澀的流淚。
再加上弦樂不斷加快,讓他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難受。
這時,酒壺再次被舞姬舉到他面前,溫辭終於惱怒起來,奮力一推。
舞姬沒想到醉酒的溫辭力氣還這麼大,一個沒注意,嘭一聲,酒壺掉地,摔了個粉碎。
「滾,滾開!」溫辭大喊著。
只是他認為的大喊,也只是含含糊糊的聲音,根本聽不清。
「哎呀,這是醉了嗎?來喝點水醒醒酒吧。」一個舞姬眸色一冷,軟語說道,同時拿起酒壺,對著溫辭的嘴就灌。
「你……唔……」溫辭根本來不及反駁,就被另一個舞姬控制住,那個舞姬趁機猛得給溫辭又灌了一壺酒。
酒壺拿開後,這次溫辭連話都說不出來,搖搖晃晃瞪著拿著酒壺的舞姬,張口想說什麼,可惜一個字都發不出。
「怎麼了?」拿著酒壺的舞姬笑意盈盈問道。
溫辭想要起身,可惜兩條腿發軟根本不聽他的使喚,雙手去撐著桌面,下一刻,癱軟下去,上半身重重砸在桌子上。
接著一動不動趴在桌上,徹底醉暈過去。
身旁的兩個舞姬不屑的冷哼,臉上嫵媚動情的笑容瞬間消失,急促的弦樂聲也停下,跳舞的舞姬不知什麼時候紛紛退出去,四周靜悄悄的, 讓人滲的慌。
「人間調查所的人也不過如此。」旁邊的一個舞姬不屑盯著溫辭說道,眼裡儘是嘲諷,哪還有剛才勸酒的溫柔。
「這人據說是佛道兩家於一身的修為,將他的力量煉化了,獻給冥王。」另一個舞姬冷笑著道。
「如此甚好,不枉費我們姐妹如此賣力。」舞姬說著,惡狠狠颳了眼溫辭,她們姐妹剛才服侍的心裡特別噁心。
「別廢話了,趕緊把他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