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的大腦不太夠用,又冷又熱被風一吹更不清醒了。
他伸過來企圖給我擦眼淚的手被我拍開,「那她說的什麼原諒,什麼傷害,是什麼意思?」
馬爾福之前也表現出不記得她的樣子,好奇怪。
「說來話長,她小時候跟現在長得不大一樣,有點像……克拉布和高爾?我們只是遠房親戚,平時不怎麼走動的,幾年都見不上面。」
難怪,我在馬爾福的記憶里沒見過她,而馬爾福本人也認不出來,因為她跟從前大不相同了。
「她討厭我,因為,好吧,我是個混蛋,我小的時候,嘲笑過她,但是這事很快就被我忘了,但她還記得。」
聽起來是馬爾福幹得出來的事,我附和:「你確實是個混蛋。」
「我現在有在改了!」他為自己爭辯,我冷笑道:「有待商榷。」
「我昏迷剛醒的那天,在你來之前,她來過了,那會我躺在床上,她還想給我來個昏睡咒,被我發現了。」
「還想?」
「你以為我第一次是怎麼昏迷的?」他勾起唇角。
這麼一看,馬爾福昏迷時喊「厄莎」也情有可原。
「然後你們大打了一架?」我不自覺地靠近他。
「沒有,她大罵了我一頓,我昏迷剛醒,根本反應不過來,想了好久才想起來,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後來我試過去找她幾次,試圖跟她道歉,她都不肯原諒我,然後就是你剛剛看見的這樣了。」
有理有據,很有幾分可信之處,我想起舞台劇的後台,我給那時還在我身體裡的馬爾福扎頭髮,隨口說我有妹妹,他沒否認。
他確實有妹妹,但是妹妹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樣子。
賽爾溫是二十八個純血家族之一,他們祖上有點親戚關係再正常不過。
厄莎,小熊座……
「那我問你有沒有人叫小熊馬爾福時你幹嘛否認?敢騙我?!」
他看起來有些無奈,「你問的是馬爾福家的人啊,她又不是。」
哦,對哦,她姓賽爾溫。
「那她送來的那些飲料和吃的,都有問題咯?」難怪克拉布和高爾吃了之後天天跑廁所,還變瘦了。
「這你都知道?」
「那當然,我是誰啊!」好吧,我有些得意起來了。
「哼哼,狐狸尾巴翹上天了。」我不理會他伸過來揉揉頭髮又捏捏臉的爪子。
「等會!我想起來,我們倆把身體換回來的那天,那個失控的遊走球一直追我,好像是被人操控的一樣,會不會是她?後來我在走廊上看見她的時候,她的臉色很蒼白,走路都走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