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萊克斯溫和地看著他。
宋煥言當然不可能直接在現在說,他笑著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就是,我現在的身體狀態你也知道,可能整個築巢期都要在這裡過了,所以能告訴我我住的房間在哪裡嗎?還有,我現在有錢了,可以自己買東西,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忌諱或者喜好,所以想麻煩一下你和我一起選。」
萊克斯一聽只是這些小小的要求,不由得失笑:「這沒有什麼麻煩的。」他打開終端,給宋煥言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假條,道:「我還得謝謝您,給了我這樣一段難得的假期。」
才不是這樣。
萊克斯平時沒事不請假,導致他的年假積累得非常長,所以這一次請假不過是他稍稍從自己多得離譜的年假裡抽出一點時間罷了。
不過用來哄一哄自己喜歡的小雄蟲也挺好。
「這樣啊,能幫到你真的太好了!那這幾個月我們多多指教!」宋煥言絲毫沒有懷疑萊克斯是在哄他,笑得像個小太陽。
「嗯,多多指教。」
「還有啊,既然我們都住在一起了,你就別對我總是您啊您還附贈一句閣下的尊稱什麼的,聽著怪怪的,我們以後就叫對方的小名吧,顯得親密一些。我的小名就是阿言,這是我院……額雌父給我起的。」
「可是這不合規矩。」
「那我們就私底下這樣叫,你的小名叫什麼?」
「我沒有小名。」
「那我就還是叫你萊克斯吧。」
「好。」
兩蟲相視一笑,都覺得現在的氣氛很,彼此非常合拍。
入夜
下午的溫馨與合拍在此時蕩然無存。
不知道為什麼,當兩個蟲分別走進各自的房間時,宋煥言突然發難,精神力觸手捆住了萊克斯的手腕,而他本蟲則用一種猶豫又依賴的眼神看著萊克斯。
作為一隻性格比較強勢的雌蟲,不得不說,喜歡的雄蟲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心中冒出滿足的感覺。
「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萊克斯沒有去管纏繞在手腕上的精神力觸手,握住他的手,關切地問。
「沒有不舒服……」宋煥言面對美顏暴擊,臉紅了一瞬,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能諱疾忌醫,老老實實地將他覺得無比羞恥變態的想法說了出來。
「就是,只要你不在我眼前,或者我的精神力觸手沒有感覺到你,我就心裡難受又害怕,特別想把你抓回來捆到……額,床上,讓你不要亂跑。」他越說越羞恥,聲音也越來越小,但還是被雌蟲靈敏的耳朵捕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