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水流洗去了雌蟲身上的疲憊,他從浴缸里出來,用柔軟的浴巾擦乾了身上的水珠,然後赤腳走出了浴室,仗著王子君還在昏迷,尹菲洛肆無忌憚地赤裸著身體站在全身鏡前看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嘖嘖稱奇:「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雄主居然這麼能啃。」
王子君躺在床上,雖然昏迷了,但是現在的他經過了一晚上,意識已經清醒過來了,也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強迫了尹菲洛。他現在醒不過來,身體太過虛弱了,要不是昨天晚上有高匹配度的雌蟲疏導,他說不定真的活不過那個晚上。
現在王子君聽到尹菲洛這樣的話,原先痛苦又愧疚的心顫抖了一下。
雄主?是叫我嗎?
尹菲洛願意我對他負責?
王子君的手指動了一下,可惜尹菲洛並沒有看見。剛剛被滋潤過的雌蟲帶著滿眼的風情,將王子君輕輕抱起來,調笑到:「當初雄主還說要在床上和我一較高下,現在我醒了,雄主還昏迷著,怎麼樣?我贏了哦。」絕口不提昨天晚上在床上哭到崩潰的事。
他沒有管王子君正在昏迷無法回應他這件事,而是自顧自地說:「贏了應該有獎勵吧?那您就獎勵我永遠不和我分開好不好?」
他將王子君放到浴缸里,仔細地扶住王子君的頭,不讓他淹下去,然後自己也進入浴缸,和他的身體相貼。
尹菲洛抓住王子君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道:「說不定這裡已經有了您的蟲蛋,您真的要拋下我們嗎?」接著,尹菲洛溫柔又冷靜地將王子君離開後的情形說了出來。
「如果您離開,那麼我就要獨自一個蟲帶著蟲蛋生活,蟲蛋的發育需要營養,在沒有雄父澆灌的情況下會吸取母體的營養。
而且我是一個軍雌,沒有雄主之後,任何雄蟲都沒有辦法為我進行精神力疏導,我有可能會帶著蟲蛋一起死在邊疆。
就算我放產假,蟲蛋也會將我吸乾,說不定將我吸乾了,他也還生不出來。
就算生出來了,這個蟲蛋也只能作為孤兒活下去。要是雄蟲也就罷了,要是是一個小雌蟲呢?
他擁有一個作為平民上將,樹敵無數的雌父,我怕他真的很難活過童年,而且我也怕他知道自己成為孤兒的原因後會恨您。」說完,尹菲洛俯身,輕輕地在王子君柔軟的唇上落下一吻:「所以,您別離開我們,好嗎?」
王子君的腦海里不自覺地跟隨著尹菲洛的話構想自己離開後的情形,只是想想就心疼得幾乎不能呼吸。
我不會離開你們的。
王子君無聲地吶喊,但是他沒有辦法從困住他的身體裡出來。
這是第一次,王子君徹徹底底恨上了自己的不中用,後悔自己沉浸在過往,沒有將身體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