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又繼續了他的按摩工作,嘴巴也十分自然地找了以前的藉口:「不是說過了嗎?因為我在這裡只有少將大人一個朋友啊。」
葉思瑾的臉被毛巾蓋住了,他在說這句話時,語氣也無比輕鬆,聽上去很像是真的。
但是法弗萊在聽後卻搖了搖頭,輕輕皺眉道:「您還是在撒謊。」
此話一出,葉思瑾的心咯噔了一下。
法弗萊有些可惜地掃了好幾眼葉思瑾被蓋住的臉。
其實他並不喜歡太會偽裝的蟲,甚至到了討厭的地步。
但是如果這個蟲是葉思瑾的話,那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真的很難再有第二個蟲能讓他相處起來這麼開心沉溺了。
只可惜啊……一個連接近他的目的都不願意坦白的蟲,就算再可惜,他也只能疏遠。
感覺到法弗萊審視又失望的視線,葉思瑾的心裡莫名升起了極大的危機感。
就好像,他要是再不坦白,就會後悔終身一樣。
而葉思瑾是一個絕對相信自己直覺的人。
「我說!我真說!」在法弗萊失望移開視線之前,葉思瑾扯下了臉上的毛巾,急急忙忙地撲上去,將法弗萊按在了自己的臂彎和沙發中間。
法弗萊猝不及防地被偷襲,那股小白花身上的甜香也再度鑽入鼻腔,讓他忍不住瞪大了漂亮的眼睛。
第90章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自打那個事後尷尬又曖昧的吻過後,法弗萊躲了葉思瑾三天。
無論葉思瑾怎麼在光腦上和他解釋,法弗萊都像是只躲在蛋殼裡的鵪鶉,不回復,不見面。
與此同時,葉思瑾也陸陸續續收到了足足七份來自於雄蟲們的匿名投訴函,都是投訴葉思瑾莫名其妙對他們施行蟲身攻擊,導致他們現在都沒有辦法履行義務勞動的。
尤其是其中的一份投訴函,不僅投訴葉思瑾的暴行,而且還加上了他惡意催眠精神操控雄蟲,建議將他關到禁閉室,直到關完他的社會勞動時間。
而軍部也已經同意了這個建議,只不過是將半個月改為了三天。
也就是說,葉思瑾即將迎來他兩輩子第一次來自於官方的關禁閉生涯,並且還要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討書。
葉思瑾看著帕諾斯部長拿給他的通知,挑了挑眉。
這一看就知道是里德和杜蘭特又勾結在一起作妖了。
帕諾斯部長對葉思瑾即將進禁閉室的事感到非常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