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是好事,但奈何你不改啊!不過,既然你想噁心我,那我就再教你第二課,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透明的牆壁內,布魯斯接連不斷的慘叫響起,外面的軍雌們反而逐漸沉默了下來,讓這一聲聲慘叫在這個不算小的空間裡聽著格外清晰。
曾經自願或者被迫嫁給雄蟲的軍雌們死死地盯著布魯斯涕淚橫流的臉,還有那後背上逐漸增多的血痕,眼眶一點點紅了。
軍雌天生得上天眷顧,身體恢復能力無比強悍,吃得了苦,忍得了疼,最擅長的就是獨自藏在角落裡,一隻蟲默默舔舐傷口。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喜歡吃苦,也不代表他們身上不疼。
「嗚嗚嗚……怎麼辦,我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好疼……」一個已經嫁蟲多年,身上帶了無數傷疤的軍雌捂住了自己不斷掉眼淚的眼睛。
他身旁的軍雌將他抱在懷裡,抬起頭,猩紅的眼眶裡滿是欲掉的淚滴。
在經過治療後,維克多少將換上了一套新的軍裝,已經可以從臨時醫療間走出來了。
因為這次葉思瑾和法弗萊及時趕到,他的蟲蛋現在雖然有點虛弱,但還是好好地在他的肚子裡悄然孕育著。
維克多少將的手撐在門框上,靜靜地看著葉思瑾將那一個個嶄新的,本來會害死他腹中蟲蛋的刑具加諸在他的雄主身上,心裡產生了無盡的快意。
他輕輕撫摸著自己還不曾顯懷的肚子,眼中的情緒晦暗不明。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現在他肚子裡的,好像是布魯斯家族新一代里,唯一的一顆蟲蛋吧……
法弗萊被帕里斯按著,即使非常好奇,也還是沒能看到葉思瑾折磨布魯斯的場景,只能一邊聽著那刺耳的慘叫聲,一邊百無聊賴地幫著帕里斯準備好待會兒處理現場的工具。
此時,葉思瑾正在將一條又粗又硬的鐵鏈穿入布魯斯的琵琶骨。
在穿透琵琶骨的一瞬間,強烈的劇痛讓布魯斯甚至都來不及慘叫,只是兩眼一翻,便徹底暈死了過去。
而在所有蟲都沒發現的時候,葉思瑾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笑容,眸光黯淡,臉頰被飛濺的鮮血染紅,就像是一個嗜殺的怪物。
就在他失神,準備繼續折磨下去的時候,一道虛弱的呼喚聲喚回了他的理智。
「葉思瑾閣下!可以了!您做的夠多了!」帕里斯一個沒注意,維克多少將臉色蒼白地走進了辦公室。
葉思瑾猛然回神,看著自己這一身的血腥,唰地白了臉。
他剛剛,又失控了。
他下意識想看看周圍的反應,強行忍住了。
現在可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葉思瑾直起身子,審視般掃過布魯斯的全身,最後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
還行,沒死。
葉思瑾在那大塊肥肉上踩了踩,在確定對方已經暈過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後,這才嫌棄地挪開自己的腳,再用光腦咔嚓拍了兩張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