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瑾過於自覺的態度一時間讓法弗萊有些愣神。
他知道葉思瑾愛撒嬌,但是他沒想到,這普普通通的兩句撒嬌就能讓他剛剛升起的羞惱消失得一乾二淨。
「既然雌君不說話,那我就當雌君不生我氣了哦~」葉思瑾從法弗萊的胸口抬起頭,試探性道。
漂亮的紫眸對上那雙無辜又好看的狗狗眼,法弗萊徹底泄氣,無奈地點點頭:「嗯,不生氣。」
葉思瑾眼眸一亮,立馬打蛇隨棍上,得寸進尺地抱住法弗萊的脖子,吻住了那一對紅唇。
法弗萊:「?」
法弗萊懵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葉思瑾突然又親他,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環住了葉思瑾壓在自己身上的腰身,被迫接受著對方熱情火辣的吻。
等到這漫長的一吻結束,法弗萊這才終於從混沌的大腦中尋回了理智,紅著臉問還在憐惜地細密啄吻著自己紅腫雙唇的葉思瑾:「您為什麼突然親我?」
葉思瑾像小雞啄米一樣,在法弗萊唇上又親了一下,這才滿足地彎起了眉眼,理直氣壯道:「剛剛雌君生氣的時候,我哄好了雌君,所以,作為哄好雌君的獎勵,我就要了一個親親而已。」
法弗萊眨眨眼,老實巴交地糾正道:「難道不是您唔唔……!!」
話還沒說完,又被葉思瑾附身的一個深吻堵住了。
法弗萊只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便被葉思瑾親到眼尾泛紅。
等到葉思瑾再度將他鬆開時,法弗萊被親得委屈了,眼尾泛著漂亮的淺紅色,被生理眼淚覆蓋的紫羅蘭色眸子裡水光漣漣,充滿了幽怨的控訴情緒。
「雄主好過分!」
法弗萊的兩瓣嘴唇被葉思瑾親咬得紅腫不堪,稍微碰一下都針扎般地疼,整隻雌蟲本能地想要將自己團成一個球。
葉思瑾眼眸微暗,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
除了在床上,平時倒是難得見到法弗萊的這般模樣。
此時他們交疊著坐在飛行器里,周圍都是特製的單面防彈玻璃,能清晰地看見外面的情形,但是外面的蟲們卻看不見裡面新婚夫夫那曖昧姿態。
這讓葉思瑾骨子裡的惡劣與陰暗開始蠢蠢欲動,連帶著消失不久的精神力觸手也開始躁動起來,仿佛隨時都能再度竄出來。
葉思瑾想:
如果在這個時候,將法弗萊的雙手雙腳用精神力觸手強行拉開,當著外面蟲民的面,像拆禮物一樣將他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