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那個人偶雖然看起來是少年模樣, 但實際不過是一個孩子, 再加上家裡弟弟妹妹比較多, 要是和人偶以兄弟之名相處,不免會讓他受到幾個調皮弟弟的欺負。」
達達利亞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深思熟慮過的, 他想著人偶要是回到桑多涅或者博士那裡, 就只能淪為實驗品, 便起了養他的想法, 甚至還用了好幾個任務去和博士交換。
阮欣聽完,倒是對達達利亞刮目相看,不曾他還有著這般細膩的心思。
遂又問:「那麼, 你覺得散兵脾氣怎麼樣?」
「哈,還用覺得, 這不是再明顯不過的事實嗎?」達達利亞攤手,「真不明白這種人怎麼當上執行官的。」
阮欣看了他一眼,贊同道:「是啊,真不明白有些人是怎麼當上執行官的。」
當晚,阮欣抱著這樣的疑惑入睡,早上醒來,她才想起來一件事。
「莫娜,我房間裡的畫冊呢?」
那可是少女畫的,說明不只是臉長得像散兵和達達利亞,別的不說,起碼散兵那個保不准就是寫真,而非二創呢。
莫娜稍顯猶豫,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呦呵,我就知道你還想要那些畫。」胡桃背著手走了過來,繞著她轉了一圈,一邊點頭一邊說。
阮欣身體緊繃,十分後悔出門的時候沒有看黃曆。
「並沒有,我只是擔心那些畫冊隨便扔掉會影響到達達利亞的聲譽。」
阮欣當即矢口否決,暗道不如等會兒直接去八重堂買來得划算。
見她尷尬,莫娜連忙說:「畫冊是我們一起收拾的,不過……」
她看了看胡桃,「大部分濕的都在胡桃那裡,還有少部分碎的太厲害,只能扔掉了。」
「胡桃那裡?」
「對啊,我不是火系嗎?隨便烤烤就幹了。只是昨天晚上吃得太飽了,沒有力氣再使用神之眼。」胡桃吊兒郎當的說。
阮欣總感覺她話里的「吃得太飽」有雙重意思。
「沒事,我就問問。」她打定主意不要那些畫了,轉身出門就直奔八重堂。
稻妻的清晨寧靜安謐,隨處可見的櫻花落了滿地,路上的行人都仿佛帶著一股香氣。
大多數店鋪都已經開了門,但賓客稀少,罕有人聲。
直到她走過商業街的轉角,來到了老奶奶賣傘的地攤邊,突然就聽到下面一陣喧譁吵鬧的動靜。
「怎麼回事?」
「竟然有人敢燒八重堂?」
「不會吧,那可是八重堂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