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壓了下角笠,嗤笑道:「不過你這些日子過得更好。
「都、重、了、呢。」
「重了」兩個字狠狠地砸在阮欣的心頭,她的臉色頓時精彩萬分。
「上次把你拎上天守閣還不那麼費勁,這次……」
他作勢甩了甩胳膊。
阮欣理智條迅速清空,在跌到最底端之時,她勉強回了一句:「只是因為今天的衣服穿!得!厚!」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的臉也圓了呢?」散兵歪著頭,無辜地說。
「啪——」
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猛然崩斷。
「散!兵!」
氣急敗壞的阮欣捏緊兜里的沙漏,腳下蓄力,一個高高跳起就要撲到散兵的身上——
是的,我是打不過你,但我可以把你帶到往生堂,你看鐘離和溫迪治不治得了你!
你不是想要神之心嗎?歡迎去拿鍾離的那個,我這就把你送上桌!
抱著這般想法,阮欣撲到散兵身上後便勒緊了他,死死將他的雙臂圈住,心念一動就要傳送,傳……
「怎麼傳送不了?!」她大驚失色。
「對於你這種喜歡弄巧呈乖的人,」散兵低頭看著她:「我不得不留一手。」
阮欣:「……」
「哦,對了,那個鍊金術士的藥物,對我也沒有用哦~」
阮欣:「……」
輸了。
全方面輸了。
她阮欣全方面輸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我……」
可她才張口,背後就傳來了達達利亞清朗的聲線。
「夥伴,你、你們……」
緊接著,又是阿貝多的聲音。
「可莉,非禮勿視。」
「……」
風水輪流轉,坑人者人恆坑之。
數日前,往生堂門口的社死沒有打倒他們,那麼現在的社死也不足以打倒阮欣。
在任何人看來,散兵都是沒有反抗的任由阮欣死死地抱住,當然,事實也是這樣。
「我其實……」
她緩緩的鬆開手,努力維持著那岌岌可危的信任,「達達利亞,你應該知道的,我和散兵……」
「我知道,上次你倆也在一起。」他擲地有聲地說。
阮欣:「不,上次是我們仨在一起。」
達達利亞:「我只是後來者,真的不用算上我。」
阮欣:「……」
「你不來搶神之心嗎?」被噎了很久之後,她只能這樣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