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找白大夫, 」鍾離背著手, 從她們身側走過,「昨天晚上, 胡堂主把庫里的珍貴草藥翻了一遍, 然後偷偷摸摸從後門離開, 去的方向正是不卜廬。」
「原來如此~」
達達利亞雙手抱胸, 靠在門邊,把這四個字念得千迴百轉。
阮欣伸出食指,恨鐵不成鋼地戳了胡桃一下。
胡桃:「……」
「大夫還是要請的。」鍾離走到一半, 停住了腳步。
達達利亞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溫迪和萬葉同樣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互相攙扶著從大堂里走出來。
那姿勢,和阮欣兩人,不能說毫不相干,只能說一模一樣。
阮欣:「服了,這倆老六。」
「呦!」達達利亞吊兒郎當地晃著腿,大聲地喊道:「怎麼了兩位,你們也病了?」
重音落在了「也」字上。
先起床的溫迪和萬葉這才發現,阮欣兩人與他們做了同樣的選擇。
溫迪嘆了口氣,說:「昨天晚上著涼了,早上一起來就頭疼。」
萬葉點頭:「然後他把病傳染給我了。」
「所以,要讓阿貝多看看嗎?」達達利亞問。
阿貝多仔細打量了他們兩眼,同樣沒有看出來他們哪生病了。
「不!」
萬葉斷然拒絕:「他是蒙德人,看不了我這個稻妻人的病。」
「那作為蒙德人的溫迪?」達達利亞換了個姿勢,挑眉問道。
「他是蒙德人,看不了我這個在璃月生的病。」溫迪虛弱地說。
阿貝多:「……」
達達利亞:「我懂了,你們兩個也是想要找白大夫看病,對吧?」
「沒錯沒錯。」溫迪和萬葉一起點頭。
這時,走路沒有聲音的魈不知何時來了大家身後,悄無聲息地開口:「昨天晚上溫迪不是已經去了不卜廬一趟嗎?」
「許是那時候還沒有生病,」鍾離跨進大堂,最後留下一句:「看來白大夫真是忙得很。」
溫迪:「……」
萬葉:「……」
只能說,在逃學的手段上,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會選擇裝病。
而這四個人,甚至還賄賂了醫生。
阮欣這下子是真的病怏怏了,滿臉憔悴地癱在椅子上,就連芙寧娜和那維萊特過來的時候,她都沒有起來抖機靈。
「你們至於嗎?」達達利亞學著昨天她倆的樣子指指點點,「不就是學習嗎?活到老,學到老,這個道理老幼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