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海森欣然接受。
提納里:「……」
艾爾海森看了看他骨折的耳朵,淡淡道:「別拒絕, 你早晚用得著。」
以阮欣和胡桃的本事,把他送走不是難題。
提納里:「……」
言歸正傳, 四人帶著散兵回來之後, 休息了一整天, 才開始開會。
「是我背回來的。」達達利亞向他們解釋:「本來胡桃和芙寧娜搶著要背, 但我作為一名紳士,怎麼能讓女士們做這種苦力活呢?」
「乾的不錯。」溫迪稱讚道。
達達利亞立刻仰起了腦袋, 神色驕傲。
「那阮欣呢?她怎麼不來開會?」溫迪又問。
「她一大早就傳送去須彌找琺露珊前輩了。」住在她隔壁的甘雨回答。
新的往生堂修好之後, 因為進行了更合理的規劃, 房間頓時多出來了很多, 部分人再也不用和別人擠著住了,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個單獨的房間。
「琺露珊前輩?她不是看見琺露珊前輩就躲著走嗎?」胡桃不解。
甘雨:「她說,現在的她心裡只有學習, 除了知識以外,任何東西都撼動不了她那顆鋼鐵般的心。」
胡桃:「……」
其餘人:「……」
「咳咳, 不管她了,咱們繼續。」溫迪再次暖場子。
「下一個問題,你們是怎樣從世界樹里出來的?」
達達利亞立馬扭頭,看向坐在門邊的人。
金髮少年帶著一隻白色飛行物乖巧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全是他的功勞。」
房間裡,一大半的人都不知道空的身份,而知道的幾個人又都隱瞞著自己的身份,因此也沒有說什麼。
「我們以前去過世界樹,所以知道怎麼出來。」空簡明扼要地說。
在場的沒有幾個傻子,見他不願意詳談,便轉移了話題。
「下一個問題,你們是阮欣的朋友嗎?」
「不是!」空和派蒙異口同聲道。
「懂了。」
眾人點頭,原來又是兩個受害者,看樣子被害得還不淺。
「再下一個問題,你們也是幫她打深境螺旋的嗎?」
「也不是。」空搖頭,對他們解釋道:「我沒有神之眼,目前和阮欣有一些恩怨。」
「恩還是怨?」阿貝多犀利地問。
空和派蒙對視一眼,不確定道:「只有怨吧?」
派蒙:「有恩嗎?」
空:「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