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奇諾卻說:「我有意見。」
那維萊特:「請講。」
「首先,被告人與受害者皆是至交好友,既無利益糾紛,又無人情矛盾,根本就沒有作案的動機。」
「其次,被告人的房間遭到了破壞,極有可能是真正的兇手做的。」
「最後,被告人根本就沒有製造出這種藥劑的能力,不存在作案的可能。」
阿蕾奇諾說得正義凜然,阮欣和派蒙心虛得不敢抬頭。
她和芙寧娜你來我往數十回合後,那維萊特宣布暫時休庭。
「那維萊特,你們就打算一直這樣亮著嗎?」萊歐斯利圍觀了半晌,雖然閉著眼睛,但依舊感覺眼睛照得生疼。
「這就要問被告人了。」那維萊特淡淡道。
已經和派蒙把材料毀了個一乾二淨的阮欣聽到動靜,默默地縮起了脖子。
關於解藥的事,那還得看風蝕沙蟲,她真做不了主。
逃……離開往生堂的時候,她說自己的重要東西被沙蟲偷了,鍾離便喚來了若陀,囑咐他去找蟲。
若陀一見他們,便對鍾離唱起了當初偷寶貝時阮欣教他的歌——是你當初要點睛,點睛就點睛,現在卻要用強光,弄瞎我的眼。
唱完了,他立馬遁地,再多呆一秒就要瞎。
鍾離再次告誡自己,若陀不能打,打了也沒用。這龍已經被阮欣帶歪,算是廢了。
廢了的若陀勤勤懇懇找蟲,等這邊庭審過半,他也抓到了罪魁禍首。
「來了,我把蟲帶來了!」
他在梅洛彼得堡鑽了半天,才找到他們的位置。
鑽出來的時候,僕人幾乎已經快放棄給阮欣辯護了,無他,只因為被告人的求生欲實在不強。
阮欣和派蒙在無所遁形的強光之下,只覺得壓力像山一樣壓在頭頂。
「招了吧。」派蒙說。
「好。」阮欣放棄掙扎了。
「是我們下的毒!」
她們兩個人剛承認,若陀就捆著沙蟲過來了。
「解藥在沙蟲那里,」阮欣把臉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我們放得好好的,結果被它給偷走了。」
若陀一聽,馬上解釋:「沙蟲身上什麼都沒有。」
「明白了,解藥都沒了。」胡桃真是毫不意外,她只是搞不懂一件事,「阮欣,你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不止她不明白,其他人也不明白。
這時,僕人的腦袋裡突然響起了哥倫比婭的聲音,等她說完後,僕人開口道:「各位,請稍等,我有一件事情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