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
她想了想第一次和隊友們相遇時他們完美的二次元形象,又想到了現在他們那副狗里狗氣的樣子。
她無力地解釋:「我覺得,我真的覺得,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艾莉絲語氣微揚:「哦?」
「至少他們長胖不關我的事。」
艾莉絲:「……」
「毀滅的結局和你的存在是不兼容的,」第二王座一步步靠近她,「這本該無解,直到我發現你始終是一個人類,會毫不猶豫地拋棄自己的同類。」
阮欣漸漸感覺不對勁了。
「所以,放棄這個世界虛偽的一切吧,你看……」
「他們同樣會拋棄你。」
虛影別有深意地打量著她的穿著,「現在他們甚至都不願意掩飾對你的排擠,那麼以後呢?」
阮欣:「……」
她感覺自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艾莉絲女士,祂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艾莉絲回答:「祂藏進了世界樹,便被這個世界同化,也受到了你的影響,而且,天理的隕落削弱了祂的力量,或許,智力也被削了?」
阮欣沉默了。
虛影還要繼續挑撥離間,阮欣卻突然問:「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化成這個形象?」
「因為你的父親是你心中最有智慧的人類,你與他有著共同的人生理念。」
聞言,阮欣差點憑空閃了腰。
短短几分鐘,她已經受到了無數次暴擊。黑,太黑了,她終於明白不帶髒字的罵人可以有多麼的惡毒。
「好好好,你說的沒錯,所以你只是想讓我離開提瓦特,對嗎?」
虛影晃了晃,「另一個世界,還有人在等你。」
「先別打感情牌,如果我不想離開呢?」
虛影震驚道:「你們人類竟然喜歡維持虛偽的感情嗎?」
阮欣:「沒關係,我也虛偽,你沒看到他們經常被我賣嗎?」
虛影點頭:「原來如此,難怪經過計算,你排在外面那群人的仇恨榜排第一。」
阮欣握拳,勉強道:「別轉移話題。」
虛影:「你不離開,只是麻煩了一些。」
「祂依舊可以選擇自毀,」艾莉絲說:「只是在你活著的時候,世界會在你眼中維持假象,直到你迎來結局的那一刻。」
「我能活多久?」
「取決於時間加諸於你身上的祝福。」
「所以……」
「我們希望你能影響祂更深一點。」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