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沒有?」
「姐,是他逼我的!」
「呵,你覺得我信你嗎?」
軒轅傲天再次委屈地低下頭。
阮欣質問完了小弟,又看著旁邊沒有任何表態的人。
「誒,你沒有什麼要說的?」
「說什麼?」
「表達一下自己的懺悔!」
「哦。」
真是熟悉的噎人的風格,阮欣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著他,又繞著他轉了一圈。
「你是誰?」
「流浪者。」
阮欣腳步一頓:「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他面向她,認真道:「沒有故鄉,沒有親人,沒有目的地。」
「和這裡的他截然不同,是嗎?」
阮欣沉默了。
「羈絆固然是人類生命的錨點,可沒有羈絆,如風一般,也未嘗不是一種選擇。」
流浪者肆意而灑脫地笑了笑,「渴望成為人類,似乎是每一個非人造物的宿命。如今,我卻只為自己而活。」
他的身上有著風的清冽與蒼涼,不像散兵那般平和,但存在於骨子裡的愛憎分明卻始終如一。
「那麼,歡迎來到這個世界。」
阮欣率先向他伸出手,「希望你玩的愉快。」
流浪者挑了挑眉,「不擔心嗎?」
阮欣淡淡道:「沒事,我開掛了,你敢搞事情,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流浪者:「……」
這一天,大家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具體表現在阮欣著急忙慌去問了塑料爹,得知他們確實來自另一個世界,且過幾天就恢復正常後,便召開了一場坦白局。
達達利亞表示:我是小丑。
而那維萊特又從楓丹帶過來了一台映影機,大家圍在一起看了一場映影,而映影的名字則是《歐皇的世界,你不懂》。
具體講述了一個普通的少年,意外得到了能改變聖遺物詞條的金手指,於是走上了人生巔峰的故事。
非到極致的達達利亞:「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
一直刷到治療頭的莫娜破防了,跟著說:「這是誰拍的?純純報復社會啊!」
「怎麼可能有人刷得到五十分的聖遺物?」提納里忍不住道。
始終未曾開口的神里綾華說:「我有一個名叫荒瀧一斗的朋友,他的聖遺物已經二百四十分了。」
依舊在撿破爛的眾人:「……」
就連鍾離都忍不住看了看身上全歪防禦的聖遺物,又瞧了瞧魈身上生命和防禦同時歪的辰砂。
魈疑惑眨眼。
鍾離:「還好,不是歪的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