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侍衛軍,在這一場收兵時,隨她這位皇后回歸了朝陽山下的北京城。而且,還得是急急行軍,至少,天晴後,得趕在了大雪漫漫前,回到了北京城。
「娘娘這一次挾勝而歸,實是大幸事。」
魏國公蕭溫良是滿面喜色,這般回道。
「對於俘虜的各部頭領和家人,我不想押回北京城。太費事了,還擱擔行程。」
「父親,若是把這些俘虜全部斬了,梟首如何?」
「正好築京觀,以威嚇漠西諸部。」
留了部落的底層人,貶為奴隸。這還有藉口,給這些人一條活路。而那些部落的貴人們,明珠找不到給他們活路的藉口。
戰爭,是誰都可以挑起的。
結束,卻是勝利者的權利。
明珠眼下,要行使的就是勝利的權柄。而且,她需要威勢,需要用一些強硬的手段,來掩蓋了她是一個女人的事實。
女人,在戰場上,總會被看成了弱者。
弱者,就被人用省視的目光,來度量。
明珠在如此的環境中,要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任人度量。那麼,她就不能軟弱。她就得比男人更狠、更辣,更加的賞罰分明。
「娘娘行事,一貫妥當。」
「您的意見,自然可行。」
魏國公蕭溫良顯然很明白女兒的顧慮,所以,他是表示清楚了,他支持女兒的主意。
與父親的溝通,很順利。
於是,明珠對戰敗者的處罰,很快就是下達了旨令。
漠西草原,在流血。
遠遁的一些漠西餘孽們,暫時沒有膽量,再是東望。
大齊朝廷,太多年的把目光投向了南方。所以,漠西諸部已經忘記了,大齊朝廷的威勢。這一回,大齊朝廷的軍隊,用刀與血,讓漠西諸部們,又是想起了,皇家耶律氏的江山是如何在白骨累累上,建立起來的。
當明珠的領著侍衛軍,從漠西草原歸來時,一路行來,塞外各部的貴人們,那是匍匐相迎。
明珠在那時,心頭有些感慨。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何戰爭,讓一些那般沉迷。
因為,勝利啊,勝利者通吃一切。
在小雪漫漫時,明珠的和侍衛軍離著北京城,已經不是特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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