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嬙搖頭:「全兌水了,我房間裡好像還剩半噴壺……」
杜嬙說完之後,立刻有人起身出去了,杜嬙知道,他是去找她口中的噴壺去了。
之後他們又問了許多她殺輻射老鼠的細節,杜嬙都一一回答了,非常配合。
兩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問完了,見他們打算直接離開,杜嬙皺了皺眉:「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為首的中年女人看了她一眼:「等我們查清楚了就放你離開……」
杜嬙:「……」她還以為回答完他們的問題就可以離開!
她好歹也貢獻了半壺藥水,他們這態度是不是太冷漠了?
杜嬙晃了下手腕上的手銬,不是很結實,她一用力就能掙脫,她想了想,還是沒有現在就和他們撕破臉。
杜嬙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就這樣直接睡了過去……
她就這樣睡了一整夜,晚上一直沒人來找她,走廊里也靜悄悄的。
椅子很硬,坐著並不舒服,更別說她手上腳上都戴著「銀手鐲」,早上睡醒的時候,她渾身都腰酸背痛。
杜嬙站了起來,一步步挪到大門邊上,門從外面鎖上了,杜嬙便「砰砰砰」開始敲門。
敲了大概十五分鐘,大門終於從外面打開了,一個男警察不耐煩地看著她:「吵什麼吵?」
他的制服歪歪扭扭地穿在身上,臉上的黑眼圈很重,眼角還帶著眼屎,頭髮亂七八糟地翹著,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
「我要上廁所。」杜嬙的語氣十分平靜,仿佛剛剛一直錘門的不是她。
男警察:「等著。」
杜嬙又等了十幾分鐘,才有一個女警察過來帶她去上廁所,中途她試圖和那個女警搭話,不過她一直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杜嬙沒打聽到什麼消息。
吃完早餐,杜嬙又被關進了臨時審訊室里。
昨天飯沒吃完就被抓過來了,她覺得有點餓了,但想到他們提供的食物可能是被污染過的,便沒有再去「騷擾」那些警察。
接下來一整天,杜嬙和這間審訊室像是被眾人遺忘了似的,到了飯點也沒人送食物過來。
中午的時候,杜嬙餓得有些受不了了,便挪到了角落裡,避開攝像頭,從空間裡拿了兩個包子出來囫圇吃了。
她用系統聯繫了禹博瀚和韶雪,韶雪的情況和她差不多,禹博瀚比他們好一些,至少警察為他提供了一日三餐,審訊室環境也不錯,他提了不少要求,正在用驅鼠粉的藥方和他們談判。
知道這些警察有所求,杜嬙也放下心來。
估摸著應該晚上了,她準備找個地方睡一覺,椅子太硬了,還不能翻身,她今天打算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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