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很多人原本就不是這座城市的原住民,對這裡也沒有多少歸屬感,他們好不容易才活下來,根本不想因為兩股勢力爭地盤這種事丟掉小命,杜嬙只稍微嚇唬了他們一下,就有人當場妥協了。
「我答應你,我跟你走,求求你放我下來!」
「我也跟你們走,我年紀大了,有心臟病,受不了這種刺激!」
「……」
杜嬙並沒有把人放下來,她把那個滿臉黑痂的男人送到了韶雪面前,韶雪瞬間領會了她的意思,她板起臉問他:「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那個男人瞪著韶雪,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你休想!」
韶雪也不和他廢話,她隨手指了個已經服軟的中年男人:「你知道他家人在哪嗎?喬薇薇,你帶人去把他們帶過來!」
被她點到名的玩家瞬間站直了身體:「我馬上就去辦!」
「你想幹什麼?」滿臉黑痂皮的男人目眥欲裂。
因為臉上全是痂,他根本做不了大表情,他剛剛的表情讓黑痂從中間裂開,冒出一絲鮮血。
「投不投降?」韶雪冷酷地看著他,像個十足的反派。
很快,他的家人就被帶了過來,是個和他一樣滿臉黑痂的女人,她的雙手被捆了起來,身上穿著睡衣,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刀,滿眼驚惶。
看到他後,女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瞬間拋出一連串問題:「嚴軍,出什麼事了?這些人是誰?為什麼會闖到家里來?你怎麼會被綁起來?綁住你的那東西是什麼……」
「考慮的怎麼樣了?」韶雪問道,她說話的時候,架在女人脖子上的刀離她更近了,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
男人閉了閉眼:「我投降,你放過我老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防護罩里的倖存者被嚴軍安排人叫了起來,連夜清點人數、轉移到懸浮雲上。
嚴軍以為自己作為重組後嶼市的高層,對方根本不會放過自己,等嶼市的人都轉移上了懸浮雲,自己的死期也就來了。
他忐忑地跟著眾人上了傳說中的懸浮雲,靜靜等待自己的死期。
他們被分到了懸浮於負二樓的某個角落,他和妻子兩個人的活動空間加起來只有六平米,地上沒有床,只有一張帶著淡淡海腥味的蓆子和兩床簡單的鋪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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