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警方手里掌握的證據,楊啟小惡不斷卻還沒做過傷天害理的大事,面對官方人員內心忍不住犯怵,在警方的敲打下心理防線潰敗。
「我只想偷金狗牌項鍊沒想偷狗,那條不懂事的小畜生竟然張嘴咬我,我踢了兩腳後就任由它自生自滅了。」
他語氣飄飄然然,臉色淡然無波,似乎把這當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居高臨下喊「小畜生」的神情語氣成功點燃了宋相宜本就在爆發邊緣的怒火。
她的面容長相偏咄咄逼人,這會兒沉下臉渾身的氣勢更是節節攀升。
「啪——」
宋相宜當著警方的面揚起手,伴隨著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楊啟的臉上出現了清晰可見的五指印,足可見這巴掌毫無保留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啪——」
楊啟驟然被打內心懵逼,還沒回過神來緊接著又挨了一巴掌。
許是經常扇人巴掌,熟能生巧,宋相宜掌握到了打人的力道精髓,楊啟的兩邊臉頰高腫的一致對稱。
在沒鬧出事前警方睜隻眼閉隻眼,上前想拉開宋相宜,誰知怒火攻心的她「力大無窮」無法控制。
她用力地抓住楊啟的頭髮,力氣大到將他的頭髮揪扯落了幾根,「如果我養的狗是小畜生,那麼我告訴你,你就是畜生不如的雜碎。
你最好祈求狗沒事,不然我們家的律師一定會友好的跟你促膝長談。」
宋相宜說完鬆開手。
楊啟回過神,表情猙獰,剛想反抗暴打宋相宜結果警察立馬扣住他的手,無法掙脫束縛,他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臭婆娘你威脅誰呢?我還不信狗死在外面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條狗,不懂思考沒有理智的畜生,跟人能比?
你對一條狗這麼好,怎麼不知道把錢捐給給社會做貢獻!怎麼,難道這條狗是你爹啊?哈哈哈——」他說到最後直接猖狂大笑。
面對這般侮辱和挑釁,繞是年幼的溫幼幼也露出冰涼寒冷猶如看死人的目光直視著面前的男人。
「誰讓我們家有錢呢,我們對狗好給狗花錢關你什麼事?再者說,我們家每年納稅的錢高達億數,更為社會提供了成千上萬的就業崗位,我們做的貢獻可比你這個偷狗賊強的多了。別急,律師會到的。」溫幼幼說完,點開手腕上佩戴的電話手表聯繫溫晏舟,讓他派公司的法務來警局處理事情。
楊啟前面不屑一顧,不以為意,在警局真的看到西裝革履的江律師時他被打得紅腫的臉頃刻間一片慘白,將欺軟怕硬這個詞演繹的淋漓盡致。
「我…我不知道狗在哪裡,我在巷子裡踢了它兩腳就走了,這不能怪我…」他強裝的鎮定徹底破碎。
根據楊啟提供的線索,警方查找了小巷周圍的監控但發現那裡位置偏僻,剛好有不能拍攝到全局的死角,查遍方圓百米監控都沒找到貝貝的身影。
溫晏舟同樣來了警察局。
線索中斷,無果離開,他走在宋相宜的身邊攙扶著臉色蒼白的她。
幾個小朋友的神情沒精打采,被溫幼幼牽著狗繩的狗媽獅王耷拉著耳朵,尾巴不再愉悅的搖擺而是緊緊夾起,精神緊張,隨時會沖向可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