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愁之時,梁亭故將貓從她身上抱了下來。
夏薏小心翼翼地往它身上倒了些水,小草莓細細叫著,似是在害怕,烏溜溜的眼里儘是委屈。
梁亭故兩手穩住貓,它掙扎的有些厲害,夏薏一邊輕哄著,一邊給它塗著沐浴露。
「你乖哦,我是給你洗香香,不是要殺了你。」
「寶寶,你的肚子怎麼圓滾滾的?」
她手上動作不停,嘴裡也嘀嘀咕咕的,伴隨著貓咪罵人般的叫聲,她不斷瞥著男人的臉色。
身著矜貴襯衫的男人,袖子挽起半截,燈光在他俊朗的側臉處落下一小片陰影,模樣沒有一絲不耐。
從開始到現在,小草莓生氣的叫聲一直沒停下過。
偏偏這小傢伙還睜著一雙無辜的眼,全身濕漉漉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夏薏心頭一軟,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等到洗完時,整個浴室顯得有些狼藉。
梁亭故將小傢伙撈了起來,原本毛茸茸的一團,此時縮了水般。
夏薏用一塊大毛巾將它裹了進來,也是此時她才發現,梁亭故的襯衫已經濕了大半,墨綠色深深蔓延開來,貼著男人寬闊的胸膛,隱隱約約,繚繞著些禁慾感。
也是這一分神,小草莓奮力掙扎著從她懷裡跳了出來,它尖叫著,因為竄逃的動作尾巴往她臉上用力一掃。
她下意識地閉著眼往後一退,誰料腳底倏地一滑,她身體踉蹌著往後倒去,剎那間,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花灑的開關,溫熱的水瞬間從頭頂灑落。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摔倒時,一隻有力的臂膀穩穩箍在了她腰間,鼻尖儘是屬於男人的氣息,因為全身都濕透了,柔軟與硬朗相貼,夏薏驚魂未定,心跳咚咚的,似乎要撞了出來。
梁亭故攬著她的腰,第一時間關掉了花灑。
女孩子被他抱在懷裡,頭髮濕濕地落在鎖骨處,單薄的短袖緊緊貼著她的皮膚,勾勒著若隱的曲線。
梁亭故眼底翻湧著深色,他喉結上下一滾:「還好嗎?」
諾大的浴室里,只剩嘀嗒的水聲,還有始作俑者撓著門的動靜。
夏薏的心跳一直平復不下來,橫在腰間的那隻手像是要將她嵌進懷裡,她低著頭,兩手還抓著他濕滑的襯衫,鼻尖滿是他的氣味。
她語氣磕磕絆絆:「謝、謝謝。」
他錮在腰間的手沒有松,滾燙隔著薄薄的棉短袖,那寬大的手似是輕輕動了下,皮膚處湧上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夏薏眼睫輕顫著,連呼吸都緊了些。
梁亭故沒比她好到哪去,男人喉結一滾,他撈過來一塊乾爽的浴巾,將濕漉漉的小姑娘包了起來,只露出一張白皙透著紅暈的小臉。
「薏薏。」
擦著她頭髮的那雙手動作很輕,她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抬起眼,只見梁亭故黑髮微濕,水滴滑落深邃的眉骨處,一雙眸子黑漆漆的,似是漩渦,鼻樑高挺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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