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幫我戴?」
「......」不等她拒絕,男人溫熱的指尖流連於她的腰線處,他唇角含笑,一點不復剛才那般自嘲的模樣。
「我看不見,薏薏自己來?」
「......」
夏薏慣來是個聰明的,第一次給人套這東西,她臉頰發燙地埋在他懷裡,只覺得那薄薄的一片被撐大,似乎到底了。
而在這之後,梁亭故兩手托著她柔軟的臀,他嗓音低啞地哄著她:「慢慢往下坐。」
夏薏兩腿緊繃著,她抱著男人脖子,恍恍惚惚又回到了之前被他拉著做瑜伽的時候。
劇烈的心跳聲在這個夜晚一直未平復,那滿著的感覺讓她溢出了一絲輕嚀,梁亭故額間青筋一跳,他克制著那衝動,溫柔安撫著她:「好乖。」
......
寂靜的夜晚,臥室里的鈴鐺聲似乎沒停下過。
小草莓習慣晚上在走廊里溜達,它對這叮叮噹噹的聲響格外敏感,胖嘟嘟的身體趴在門縫邊,它擠不進去,只好著急地撓著門,好奇的不得了。
而臥室里的兩人根本注意不到它的動靜。
小姑娘支離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你騙人...」
不是說好鈴鐺不響,就結束的嗎....
梁亭故咬著她的唇,身下壞心思地輕輕一動,圈在腰間的腿不受控地顫了顫,明黃色的鈴鐺再次漾起聲響。
「寶貝,鈴鐺沒停啊。」
「......」
小草莓聽了一個晚上,想盡辦法都沒鑽進臥室里,等到藍姨第二天起來,便看到這炸毛的貓咪正哀怨堵在門口。
等到兩人起來時,藍姨和他們提了一嘴。
男人慢條斯理地喝著茶,他唇角勾著笑意,夏薏紅著臉埋進了貓咪毛茸茸的身上,腦袋像是冒了煙般。
「小故,你脖子怎麼了?」
藍姨突然驚呼,男人放下了杯盞,他依舊那溫潤的模樣,漆黑無痕的眼不知落在了何處,笑意未散:「被貓撓了,不礙事。」
藍姨這麼大年紀了,幾乎是瞬間明白過來點什麼。
看著小姑娘白皙的皮膚上落著斑斑紅色,她老臉一紅地回到了廚房。
無辜背鍋的小草莓正在夏薏懷裡打盹兒,梁亭故微微偏頭朝著她所在的方向,似是格外體貼沒有計較她撓傷自己的事,紳士溫和的俊朗外表,他薄唇輕啟:「晚上只睡了這麼一會兒,要不要上去補個覺?」
夏薏確實有些疲憊,她抱著小草莓起身,看著一同站起來的男人,她憋了半晌,悶悶道:「分房半天,我要和草莓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