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潛意識告訴自己鳩占鵲巢,偷來的人生什麼的是不對的,但她好像已經深陷泥潭,出不來了。
不行,得做點什麼……不然結局真要嘎了。
想明白了之後,溫鈺瀟突然睜開眼睛,握住白髮王蟲的手腕,強迫人家停了動作。
她說:「我有件事要拜託你,可以嗎,祭司……先生。」
這個過分正式的稱呼把人逗笑了,但沒笑出聲來,以免自家女皇真害羞到斷開精神連結跑路,只是嘴角上揚了幾分。
任憑女孩握著自己的手腕,他換了個位置,站在溫鈺瀟的身側,恭順地低下腦袋,代表著權利與身份的月桂冠冕一同垂落,謙卑地回應:「請吩咐。」
「嗯……」溫鈺瀟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對方如暖玉一般潔白細膩,觸感溫潤的手腕,回憶著關於原著的劇情,組織好語言,才開口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找一個女孩,我不知道她在哪,也不知道她的名字、長相,她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吧,精神力的波長我與她很是相似。」
原著是本花市小說,根本沒什麼劇情,有百分之八十的內容都不能播,也沒寫女主到底是在哪兒被發現了,只是某天某位蟲族無意間碰到她,一見傾心。
把女主帶回了蟲族之後,她這個炮灰女配只跟人對峙了五章,馬上就被懲罰一頓趕走了,然後原著的劇情對於她來說就沒什麼參考性了。
「與您相似的精神波長?」王蟲抬起腦袋來,藍色眼瞳里是滿滿當當的疑惑,他遲疑了一會兒,斟酌著說道:「我不認為整片宇宙中還有能與您媲美的精神力,況且找到她之後,我要殺了她嗎?」
大哥,別說這話,到時候要火葬場的。暗暗吐槽了對方一番,溫鈺瀟搖搖頭,接著補充道:「怎麼可能殺……不對,你們到時候見到她就知道了,見到她之後才不會傷害她呢。」
話語中藏著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埋怨。
聽了她這席話,白髮王蟲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開始懷疑那位正呆在母親身邊的同僚玩忽職守,一點兒都不在意母親,有什麼地方沒把人伺候好,才導致她會生出這般沒有安全感的想法。
無妨,別人的失誤正是他的機會。祭司略過這個明顯不對勁的話題,輕聲詢問道:「那我把事情辦好,母親會給我賞賜嗎?」
溫鈺瀟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這些王蟲在她面前向來無欲無求,她說什麼是什麼。但等找到了女主人家就不會有空在意自己了,也就是說這個賞賜開多大的空頭支票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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