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記者的話中帶上了幾分顫抖,「假如有人喜歡你的對象,當著你的面和她表白你會怎麼辦?」
說完,她看向一旁臉色驟變的溫鈺瀟,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憐愛,想著姐妹真不好受啊,對象長得這副禍水模樣,肯定天天遇到問題描述的這種場景吧。
殊不知溫鈺瀟變了臉是因為這個問題太具有針對性,你問問她還好,祭司要是碰上有人和他表白得露出大白蛾子真身,給人扇飛出去八百米遠。但如果是她自己……
遭了。
控制不住自己殺意的白髮青年冷冷地瞥了一眼攝像小球,剛剛還特別順眼的小東西一下就變成了在耳邊嗡嗡叫的蚊子,煩人,這個問題一下就讓他想起了那幾位同僚。
但殿下在身邊,他得表現出自己的大度,再三忍耐,他說出來的答案依舊嚇人,語氣如利刀般,想要隔空從情敵身上剜下肉來:「那當然是殺——」
「額啊啊啊啊啊他是說殺……殺、殺他個措手不及!」在祭司說出自己的完整回答之前,溫鈺瀟一瞬間反應了過來,先是用力在身旁人健壯的胳膊上一擰,然後擋在他面前,同時急中生智給人找了個補。
「哈哈哈哈哈哈我對象真的很喜歡開玩笑誒……就這樣吧我們一會兒還有事先走了,拜拜!」說完,溫鈺瀟扯著人飛快逃離現場。
[想看你成為貓耳女僕]
「你知道我生氣時,」溫鈺瀟擺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叉著腰,很嚴肅地看向一臉無辜地坐在被褥之上的銀髮美人,「如果沒有貓貓大吸特吸會怎麼辦嗎?」
在本月第三次沉迷貓咖中的頭牌布偶貓,抱著毛茸茸的貓咪喊乖乖我的寶,除了吃和睡就是玩貓,從而冷落了在家中獨守空房的大美人後,溫鈺瀟於眾目睽睽之下,被耐不住寂寞的銀髮青年從貓咖提溜了回來。
其實她也想和人一起去貓咖快樂地玩耍,奈何大蜘蛛是貓咪絕緣體,所有想靠近他撒嬌的貓都會在他冷漠厭惡的表情中炸毛哈氣,再好脾氣的貓也會嗷嗚嗷嗚地擺出攻擊架勢。
「殿下就不能把我當作小貓嗎?」銀髮美人眸含春水,媚眼如絲,主動牽著溫鈺瀟的手覆上自己臉龐,輕輕蹭了蹭後抬眼,薄唇輕啟,聲音曖昧低啞:「喵嗚?」
於是溫鈺瀟從善如流地拿出了自己今天剛買的貓耳女僕套裝,作邀請手勢:「不是想當貓嗎,來吧。」
此情此景,富商好似有些羞澀地咬了咬下唇,嬌嗔著飛給溫鈺瀟一個令人回味無窮的眼神,主動捧起衣物和仿真貓耳,當著後者的面,修長的手指解開衣領處的紐扣,緩緩褪去衣物,指尖仿佛不經意擦過雪白的皮膚,露出寬闊精壯的臂膀,和瘦削有力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