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覺得這可能是出師未捷折在與葉汀舟相較量的重要一役。
世上都說女子對初|夜印象深刻,嵇令頤若是前有珠玉,陡然換了他初次卻不夠好,豈非落差太大?
趙忱臨幼時曾在賭場待過,後來兜兜轉轉出入過各種江湖三教九流,又常年浸泡在軍中,有些葷話饒是再不經事也聽個七七八八,他自然知道男子初次大約是不太行的。
這怎麼行?!
就要盡善盡美,完美無瑕。
趙忱臨扶了下額頭,先前與袁問筠飲酒時她那一串入幕之賓紛紛來灌他,方才還不覺得上頭,現在倒是有些頭疼起來。
許是酒意上涌,他未免有些鑽了牛角尖,想著無論如何也不能叫嵇令頤看低了去,總歸不管是事前服藥還是多看些圖冊話本,該用的手段還是要用。
他思索一番,覺得若是做不到行萬里路,讀萬卷書也是好的,於是屈指在桌上叩了叩,青麾聞聲而進。
趙忱臨端著一張雲淡風輕的冷淡臉,三言兩語交代青麾去買點圖冊來。
青麾手上正欲取出錫縣傳出來的信,聞言一時愣在了原地。
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
大約是他臉上驚悚震驚的表情太過於明顯,他的主公擰了下眉,不太愉快的樣子。
青麾結結巴巴地應下了,懵懵地轉身要走,突然想起自己事情還沒辦完,趕緊轉身奉上那封信:「主公,夫人說今日不回來了,所以寫了一封信讓屬下帶來。」
趙忱臨聽到那句「不回來了」時蹙眉更深,接過信才勉強按耐住。
想也是,她今日一定忙壞了,回不來也是沒辦法,看在還知道寫信報平安的份上,他明日再去找她好了。
展信——
一張藥方和另一張寥寥幾筆的話。
趙忱臨忽地涼笑了一下。
那話他熟悉的很,離開前她就是用一句「哥哥」哄他幹了這麼多事,原來現在還有後續。
趙忱臨面無表情地看完了她的信,上面一眼看去全是藺清晝三個字,只在最後無甚誠意地對他說了句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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