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嵇令頤終於發覺了不對勁,他收不住牙齒,或者說興奮暴戾得想見血,因為他張口就將她的唇上咬出了一個口子。
她痛得輕呼,抬手就拽住他的頭髮把他往一邊扯,趙忱臨被迫揚起頭,下巴微抬。
然後不依不饒地,在她唇上又緩又重舔了一下。
他微挑起眼皮睃她一眼,眼波悠悠,瞳孔微微擴散,像是嗜血又興奮不已的獸。
見她皺著眉用手擦去唇上血跡,他變本加厲地扣住她的手腕,仔仔細細地吮去上面沾染的血,最後將她整根手指含入口中,蠢蠢欲動地用牙齒摩擦她的指尖。
嵇令頤頭痛起來,她想起那子母蠱一開始就是以血為引,這人總不至於想拿她祭天吧?
可他很快放開了她的手,轉而指尖一挑將她身上系帶解開,她根本攔不住他,他的力度完全失控,抓的她腕子上已經隱約有了淤色,還猶不滿足地用齒間刮蹭她頸邊皮膚,最後落在那汩汩跳動的血管上。
試探著用尖牙壓下,又鬆開,再壓下一點,再鬆開。
午門抄斬的死囚也不帶這樣嚇的!
她集中起來的注意力都在脖子上,猝不及防被他不知何時滑下去的手抓住小腿拉了一把,重重地磕了上去。
像是一把見血的刀,冷硬,懲戒,粗暴,不容置喙,無可抵抗。
馬車繞著王都走了三個來回,他始終不肯放她走,也不許有人闖進狹窄逼仄的密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