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被人看到?」喬知予偏就不松,「我是叔父,你是侄子,兩叔侄勾肩搭背坦坦蕩蕩,怕什麼?除非你心裡有鬼。」
她這話說得十分蠻橫,表面上兩個人是叔侄,但實際上兩個人都已經親密交流過兩次了,誰的心裡能沒鬼。
應雲渡沒她這麼灑脫,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耳垂慢慢的紅了起來。
「不知閣和摘星處怎麼回事?」她問道。
「不能說。」應雲渡搖了搖頭。
「不能說?」
喬知予欣賞的掃了眼面前人,「雲渡,你知道刑台是我創立的吧,嘴這麼硬,刑台逼供的手段,要不要嘗嘗?」
「知予,這不是我能做主的。」應雲渡無奈道。
喬知予嗤笑一聲,「連你都不能做主,不知二皇子背後站著的是哪尊菩薩?」
「是我。」一道熟悉的女聲突然傳來。
聞言,喬知予猛地一抬眸,就看到徐妙舉著一把油紙傘出現在上層石階上。
她還來不及思考妙娘怎麼走路沒聲,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手上就不自覺的放開了好大侄。
場面或許有些尷尬,她又移了幾步,讓自己和好大侄保持一點距離,好顯得自己稍微沒那麼狂猛激情又變態。
「不知閣和摘星處由我與他一起籌劃興建,我做主。」妙娘說道。
妙娘今日穿著一身煙紫色的長裙,雲鬢高挽,披帛飄飄。她與她記憶中第二世的妙娘明明相去甚遠,可此刻,她卻在她的臉上捕捉到一些相似的凜冽。
喬知予皺眉道:「你記得不知閣和摘星處?」
「記得,我都記得。」妙娘垂眸看她,微微一笑。垂眼與淚痣,讓她笑也含愁。
喬知予愣了愣,一時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妙娘有前世記憶,應該是重生,她當然是開心的,只是這也意味著這個世界可能瀕臨崩塌,導致秩序紊亂。
不管如何,妙娘還是妙娘,既是這一世的妙娘,也是前世的妙娘,無論怎樣,都會站到她的身旁。
思即至此,喬知予突然感到一陣輕鬆,問道:「建不知閣和摘星處做什麼?」
「讓喬大侯爺在關鍵時刻,不缺人用,消息靈通啊。」妙娘舉著油紙傘說道,一邊提著裙擺,慢慢走下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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