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喬知予「嗤」了一聲,說完,又皺著眉打量他兩眼。
應雲渡不自在的偏過頭,避開她如有實質的目光。
他的羞恥心很強。與不要臉的漠北小子和苗疆小子相比,他的臉皮薄得像紙。或許在他眼裡,男女之事是一種不能宣之於口的羞恥之事,令人一想就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這種過剩的羞恥心,讓喬知予覺得很得勁,忍不住想要調戲他。
於是,喬知予能屈能伸的改口:「我還真要對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狂性大發。」
說著,她就上手去扒應雲渡的僧袍,一邊扒,一邊大放厥詞:「最近壓力太大,不好意思。來,雲渡,和叔父談筆兩炷香的交易……」
當然,她其實是鬧著玩的,可是鬧著鬧著,兩個人就滾到了地上。
或許再這樣下去,她又能有一次×生活也說不定,然而關鍵時刻——應元珩猛地推門而入。
「叔父,大事不……」話說一半,等他看清屋內的情況,一時啞然。
喬知予壓在應雲渡的身上,正在解他的褲帶,應雲渡倒在地上,推著她的肩。
六目相對,氣氛尷尬極了。
臥房裡,喬知予緩緩收回了自己正為非作歹的手,皺起了眉,神情重新變得正人君子、高深莫測,希望能挽回一下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
然而這亡羊補牢的舉動顯而易見沒有奏效……
繼上次撞破喬知予與杜依棠的私情之後,應元珩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崩潰又失望的神色。他並未過多言語,扭頭就走。
倒霉孩子!
喬知予趕緊爬起來,狼狽的穿上鞋,追了出去。
「珩兒,珩兒!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在長樂居的院中,喬知予一把拉住應元珩的手臂。
應元珩停了步子,轉過身來,憤憤不平的瞪向喬知予。他的視線從上往下瞪了一圈,最後定定的落到她的褲襠上。
看她褲襠幹嘛!
方才她在扯應雲渡的褲帶,自己的褲帶沒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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