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手上的工作,手冢結月喝了幾口溫水,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外面傳來陣陣歡呼聲,她走到窗邊,拉開紗簾,幾名輔助監督笑容滿面地往操場的方向走去。
手冢結月:高專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嗎?算了,總會有人告訴她的。
她不再理會外面的喧鬧,從書櫃裡拿出高中課本,即使能保送東京大學,學習也不能太差勁。
「結月,快來。」五條悟突然出現在手冢結月辦公室的窗外,站在半空中,向她招手。
五條悟銀白色的頭髮在陽光下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他仍戴著圓片墨鏡,臉上的歡快簡直要溢出來。
手冢結月合上書,走上前笑盈盈地問:「又在玩什麼呢?」
五條悟從窗口鑽進來,一把抱起手冢結月,然後瞬移到操場上。
操場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夏油傑的特級咒靈蒔田滿臉不甘願地站在操場邊上。國中生們穿著冰刀鞋,暢快地在冰面上滑行,有一個國中生甚至學著運動員來了一個「貝爾曼旋轉」。
一旁的同學大聲叫好,全場氣氛熱烈。另外一些人不服氣,開始在冰上跳躍、旋轉。一不小心,有人就摔了個狗啃泥,引來一陣鬨笑。
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幾個月前的世家少爺、小姐們。集體生活很容易改變人的固有觀念。這些人都是10多歲的小孩子,三觀還沒形成,改變起來比成年人更容易了。
五條悟不在乎別人玩什麼,只抱著手冢結月在冰上滑行,手冢結月這才發現,他也穿著冰刀鞋。
「我又不會滑冰,也沒有穿冰刀鞋。」
「沒事,我可以抱著你滑。」五條悟抱著手冢結月穿行在冰場上,故意擦過灰原雄身邊,引來他大聲尖叫。
灰原雄驚慌地抓緊七海健人的胳膊,「學長,你離我遠一點,我不太會滑冰啊!」
他之前只學過一點點,還是初學者。
七海健人幫忙穩住灰原雄的身體,額頭冒出青筋,五條悟真是讓人沒法升起絲毫敬意的前輩!
五條悟又故計重施地擦過夏油傑身邊,夏油傑惱怒地放出一隻咒靈想要攔住五條悟的去路,五條悟一個轉身,調頭就滑遠了,還轉頭朝他們做了個鬼臉。
手冢結月攬著五條悟的脖子,防止仇恨值拉得太高,極力忍住笑。她心裡比棉花還要柔軟,又像是喝了蜜一樣甜。五條悟就應該這樣快快樂樂的。
夏油傑面色猙獰地慫恿眾人:「大家一起上,幹掉這對情侶黨,看他們還敢不敢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