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逐橋:「?」
大概是察覺到這麼防著謝逐橋不對,宋承悅才打開門:「延哥睡醉了,在睡覺。」
嗯,是,謝逐橋看出來了,所以你倆關門幹什麼?
謝逐橋一句話沒說,宋承悅從他眼神里讀出了內容,說實在他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謝逐橋有些奇怪,但蔣行止讓他關門,他下意識就關了,把他老闆當成了黃花大閨女,他們兩個大男人卻不是流氓。
蔣行止給許延聲鋪完床,從差點把他埋葬的美色里掙脫,眼神恢復清明,輕聲從房裡出來,給許延聲關上了門。
「抱歉啊,謝先生。」蔣行止還是對謝逐橋很有好感的,畢竟他長得帥,本人比電視裡更有氣質,並且沒有架子,「我老闆喝醉了,你們倆對完戲了嗎?」
蔣行止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勢,謝逐橋突然頓住了,明白現下的情況,蔣行止帶走了他的許延聲,還要替他趕客。謝逐橋從始至終都是外人,還莫名其妙要拉許延聲,在場三個人,只有謝逐橋什麼都不是。
「沒事。」謝逐橋垂眼,抿了抿唇,連和宋承悅告別都忘了,轉身就走。
客廳里站著的兩人,二臉懵圈。
蔣行止腦子還暈著,懵比道:「宋小悅,謝逐橋以前認識我老闆呢?」
宋承悅早就看迷糊了:「我也不知道啊......」
兩人喪屍似的飄向餐廳,磨磨唧唧收拾餐桌。
宋承悅「咦」了聲,蔣行止憨憨地垂著頭,幹活犯困,神經再次被酒精占據,反應遲鈍,許久後才問:「什麼?」
宋承悅把桌上六瓶易拉罐收拾了:「你和延哥真不能喝。」
「嫌棄誰呢?」蔣行止有氣無力地反駁,慢吞吞疊著塑料盒,突然就炸了,眼睛瞪圓,控住不住音調:「延哥?!喊誰呢!!」
宋承悅的臉刷一下紅了,比床上喝醉那位更誇張,拙劣地模糊重點:「我也喊你止哥啊......」
蔣行止:「那能一樣嗎!!!」
宋承悅連忙捂他的嘴:「你小聲點。」
蔣行止在他手心唔唔唔,宋承悅鬆開他,蔣行止聲音輕了些,語氣更加震驚:「我老闆沒抽你?」
「沒......」宋承悅腦袋垂的很低,不知是在慶幸許延聲沒抽他,還是失落許延聲可能壓根沒把他當回事,「他可能沒聽見吧。」
蔣行止八卦道:「你在他面前也這麼叫啊?」
宋承悅小聲說:「喊過幾次。」
「他沒反應?」
宋承悅搖搖頭:「他可能沒聽見。」
「得了吧。」蔣行止哼笑,「我老闆是不管事,你覺得他傻嗎?宋小悅你是真呆還是假呆,老闆他對你好著呢。」
宋承悅被他說的楞楞的,半張著嘴:「啊......」
蔣行止:「說話歸說話,手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