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算是夢也沒有關係,只要可以和許延聲在一起,生和死都沒有那麼重要。
那隻手被謝逐橋握了很久,沾了他的體溫許久沒有消散,直到護士過來拔針,都沒有放開過。
宋承悅說的對,謝逐橋拍了一天的戲,可能會睡著,他的確是沉浸在和許延聲獨處的氛圍里,不知道自己是睡著還是醒著。
護士把藥遞給他,目光不經意撇過兩人相握的手,謝逐橋現在不是謝大頂流,就算和許延聲擁抱能收穫的也不過是一點驚訝的眼神而已。
「這是退燒的,其他是感冒藥,沒事多喝熱水。」
她拔了許延聲手上的針,讓謝逐橋按著。
謝逐橋對這些步驟都很熟悉,於是也知道,就算是這樣,許延聲的手背上還是會留下很大一片青紫。
蔣行止一路風風火火的回來,徹底體會到了畢業時學長告訴他的出差是怎麼回事,實話實話有點爽,雖然我沒有錢,但是我依舊可以今天在這裡,明天在那裡。
宋承悅還坐在病床上發呆,飯也沒吃,楞楞地望著牆,恨不得生出一雙透視眼,可以近距離看看許延聲的臉。
蔣行止就是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的。
「宋小悅——」
宋承悅被嚇得抖一抖,蔣行止放下背包,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手,都沒擦乾,雙手捧著宋承悅的臉開始打量,回來搓搓。
又去扭他的上半身,最後企圖脫他的褲子......
宋承悅連忙按住他,臉都紅了:「止哥,你幹嗎......」
蔣行止十分坦誠:「信不過我老闆。」
「可是......」宋承悅忽然想起許延聲那天對他說的話,「延哥說他不喜歡男人。」
蔣行止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你這語氣怎麼還挺失落。」
「沒有啊。」這句話更像強打著精神敷衍人了。
「話說老闆人呢?」蔣行止心裡還惦記著他親愛的老闆。
宋承悅說:「延哥在隔壁。」
蔣行止:「他一個人?」
宋承悅:「逐橋在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