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靜蕊低著頭,「還能有什麼?福晉不放心很正常,奴才年輕,的確有所疏忽,福晉才讓人來的,是好意。」
四阿哥豈能信她?
薩克達氏是否好意,他會不清楚?
薩克達氏怎會突然關心大格格?她可沒那樣閒心。
四阿哥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看她委屈的眼神,笑了,「明明不高興,還故作謙遜,武氏,跟爺裝上了?」
武靜蕊撲進他懷裡,「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敢有想法,無論如何福晉是好意,她也是大格格的嫡母,關心大格格很正常,奴才敢說什麼?」
四阿哥沉默,片刻,拍了拍她的背,「爺知道了。」
用了膳,洗漱完,四阿哥攜她的手躺下,抱住她,親她。
武靜蕊躲了下,臉通紅,「許嬤嬤在外邊呢,您讓福晉如何想奴才?」
四阿哥滿不在乎,「那又如何?爺想怎樣就怎樣,她有何資格插手?」
武靜蕊垂眸,黯然,「但福晉會對奴才有意見,說奴才不顧子嗣……惑主。」
四阿哥輕哼了聲,「爺讓你惑的,誰敢說什麼?放心,太醫說了沒事。」
能滿足自己,何必委屈?
但瞧著她猶猶豫豫,惶恐不安的模樣,四阿哥覺得薩克達氏太多事了。
武靜蕊自然阻止不了四阿哥,也無心阻止,半推半就的。
外面,許嬤嬤沉著臉,問守夜的似玉,「四阿哥便歇在此處了?」
似玉一臉理所當然,「那是自然。」
許嬤嬤深吸口氣,道:「武格格有孕在身,怎能如此任性?」
這分明是胡鬧!
四阿哥也跟著武格格胡鬧,真被迷住了不成?
似玉笑,「嬤嬤多慮了,四阿哥會不知曉?哪用得著你我擔心?」
一開始她也擔心,但格格得寵,不是很好嗎?再說了,格格的胎確實沒問題。
許嬤嬤無話可說。
武格格身邊的人還真是心大。
但她也意識到,武格格為了留住四阿哥的寵愛,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更可怕的是四阿哥竟然縱容,還一起胡鬧。
她必須告訴福晉。
她和福晉都不在意武格格這一胎如何,即便真出了事,那也不與福晉相干,是武氏的錯。
但四阿哥不能如此寵著一個小妾。
這對福晉太不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