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草芥偏要攪風攪雨,讓所有人不得安生。
「好了好了,不鬧了,爺保證,無人敢對你不利,誰敢對你不利,爺就殺了她可好?」四貝勒想生氣,顧忌著她懷有身孕,不好訓她,只得耐心哄她。
武靜蕊依舊嚶嚶嚶地哭,「爺說的好聽,奴才哪敢要爺為了奴才要別人的命?那奴才豈不是成了罪魁禍首?如此罪大惡極之事,奴才擔不起。」
四貝勒被他的嚶嚶嚶吵的腦仁疼。
怎的這次懷了孕脾氣如此大?還如此不好哄。
這究竟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擔心她哭累了,傷著胎氣,四貝勒只好認命地繼續哄著。
好不容易等她安靜下來,肩上一疼,卻是武氏直接咬上了他的肩。
四貝勒臉色一變,這女人是瘋了?
隔著衣服,不至於多麼疼,但還是感覺出她有點用力,似乎真的是氣著了。
四貝勒實在搞不懂她究竟為何如此。
「真是愈發無法無天了!」四貝勒抓住她的雙肩,拉開她,故意沉下臉,眼神陰沉沉的,「武氏,給爺規矩點,再敢如此,爺就……休怪爺不客氣!」
武靜蕊一下子撲進他懷裡,眼淚汪汪,淒悽慘慘,「爺凶我,嗚嗚嗚,奴才做錯了什麼?爺這麼快就嫌棄奴才了,爺就是個喜新厭舊的,太可惡了。」
嘴裡嚷著,小手緊抓著他的衣服,怎麼也不鬆手,簡直像是撓他的心。
四貝勒再大的氣也發不出來了。
這女人,氣人是氣人,胡攪蠻纏起來也有點意思。
「好了,爺不凶你了,給爺安生些。」四貝勒認了輸,緩了臉色。
鬧到半夜,好不容易等她平靜了,洗漱完,四貝勒要陪她歇下。
武靜蕊拽著被子,抬腳落在他腿上,拿眼覷著他,「爺真要來嗎?」
四貝勒挑了下眉,看了下她的腳,「你在說什麼?爺還能碰你不成?」
再如何他也不會胡來,次次折騰她。
還有,她這動作跟誰學的?簡直……是在勾他的心。
也太不規矩了。
四貝勒胸口噗地起了一團火,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被理智壓住了。
武靜蕊哼哼著,「反正爺不許過來,奴才怕。」
怕什麼?
四貝勒被她氣笑了,一把拽住她的腿,強勢地躺下去,按住她,「怕?爺能吃了你不成?給爺乖乖的,再敢胡鬧,爺定饒不了你!」
兇巴巴的樣子,仿佛真的會吃了她。
武靜蕊絲毫不怕,還笑嘻嘻的,「哦?如何不饒了奴才?爺敢嗎?」
一雙眼斜斜瞟著他,像是瞧不起他,又含著情意。
四貝勒眯眼,挑釁他?說他不敢?膽子肥了!啊!
那就讓她看看他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