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這樣的嬌嫩,像捏著一朵嬌花,不捨得摧殘,只願意好好呵護。
嗯,幸好她的眼裡不曾瞧見老八那個偽君子。
雍親王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卻不曾鬆手。
一路親密到了府門外。
雍親王給她整理了下衣裳,直接抱著她下了馬車,進了二門,無視奴才們的眼光。
這齣去不到半日,實在不夠爽,只不過累是真的累。
比這更累的也有,外人面前一本正經的雍親王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今兒八貝勒提到了十三阿哥,原以為雍親王會生氣,沒想到只是氣了那麼一會兒,此刻完全瞧不出影子了。
武靜蕊出於好奇,問了句,「十三爺的事……與八貝勒有關嗎?」
雍親王剛要觸碰她的下巴,聞言一頓,眼眸驟然一冷。
以為他生氣了,然而雍親王只是將她摟的更緊,愈發與她密不可分。
沉默著做完了想做的事,武靜蕊也用自己的熱情安撫了他那些不好的情緒。
「不許再提那個人。」四阿哥聲音又低又冷。
看來挺厭惡那位八貝勒的。
四爺對八貝勒的討厭不曾有任何掩飾,也或許是不屑掩飾,不必掩飾。
雍親王對討厭的人從來是不屑隱藏情緒的。
「那夫妻倆都討厭。」武靜蕊應和了句。
她討厭八福晉,同樣不喜歡八貝勒,八福晉是惡在表面,八貝勒是惡在心裡,都不是好的。
兩個人沒羞沒臊地膩歪了一夜,次日,雍親王又早早上了朝。
耿氏來了,說是謝她贈藥之恩。
武靜蕊壓根沒放在心上,她本就是為了孤立鈕祜祿氏,才對耿氏好的。
不過耿氏的確識趣,不討人厭。
武靜蕊覺得耿氏的確不如鈕祜祿氏積極,這麼多年從不主動討好雍親王,仿佛自願偏安一隅。
不知是聰明呢,還是有別的心思?
「妹妹可喜歡王爺?」武靜蕊喝著茶,漫不經心問了句。
耿氏一愣,旋即臉刷地一白,惶恐地攥起了手,低垂著頭,「奴才……不敢。」
是不敢,而非不喜歡。
原來她這麼招人害怕啊?她自問沒做什麼讓人害怕的事,她很和氣的,除了對李氏不和氣。
武靜蕊笑了一笑,「妹妹不必害怕,我不是吃人的老虎,喜歡也沒什麼,喜歡王爺挺正常的。鈕祜祿妹妹都如此喜歡王爺呢。」
耿氏依舊垂著頭,聲如蚊蚋,「奴才……奴才與鈕祜祿妹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