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來沒多久,就見她似被魘著了,叫也叫不醒,雍親王著實擔心壞了。
此刻她無事了,雍親王仍有些不解。
武靜蕊沒好氣道:「夢見一頭狼。」還是頭色狼。
雍親王起初未明白,瞧她神情,似乎明白了,實在無奈。
「如此生氣?你該知道,爺並未在魏氏那兒久留,不過是去坐一坐,話都未說幾句。」
實在想不到她會氣成如此。
武靜蕊呵地冷笑,「坐一坐?您是沒說幾句話,可您連曲兒都聽上了,您心情好得很啊。抱歉,妾身不懂唱曲兒,也不會彈琵琶,沒法子讓您高興了。」
「說什麼糊塗話?」雍親王臉一沉,把他說成什麼人了?簡直豈有此理。
武靜蕊知雍親王不是會欣賞曲兒的人,更遑論喜歡,不過存心擠兌他罷了。
誰叫他出爾反爾,為了一個魏氏竟不顧和她的約定。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怎能叫她不生氣?
見他果被氣著了,武靜蕊見好就收,不再言語。
雍親王嘆了口氣,道:「縱然生爺的氣,又何必絕情至此?當真不願見爺了?」
武靜蕊依舊沒吭聲。
「爺不計較你這般任性,往後再不許了。」此話似警告,又似容忍,仿佛多麼寬宏大量,也是讓她莫再胡鬧。
將她這般行為當做她的任性與胡鬧,輕易原諒,的確算得寬宏大量,也顧全了他的面子。
武靜蕊偏不成全他。
「妾身就是任性了,就是胡鬧了,爺看著辦吧。」
雍親王氣笑了,「好,好,那爺成全了你。」
武靜蕊一臉懵,啥意思?
再見他接下來的動作,臉都氣紅了,「爺又欺負人!」
「欺負你又如何?既讓爺看著辦,爺辦了你不是全了你心思?」雍親王理直氣壯,繼續壓制著她,令她無法動彈。
歪理!歪理!
武靜蕊氣得咬他,踢他,還是無法阻止他,最後疼的忘了掙扎。
實在是他故意懲戒,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可惡極了。
事後,雍親王瞧她不理人的樣兒,安慰她,「好了,以後再不如此了,別再氣了可好?」
武靜蕊只悶著臉要哭不哭,簡直故意撓他的心。
雍親王覺得這女人挺難哄的,鬧起來也挺磨人,一時有點頭疼。
「你咬也咬了,鬧也鬧了,還要如何?」
這話說的,是她願意咬的?還不是他逼的?
正要和他好好掰扯,額頭一陣鑽心的疼,緊接著人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