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枝的底氣也弱了下來,手攥成拳抵在唇邊:「就算沒有C,那我也是個B+好嘛!」
「那你這個B,水分還蠻大的哦!」
楚然抿著嘴笑的表情徹底點燃了葉南枝的怒火,小兔子拍案而起:「你自己吃吧!」
說著就鑽進了臥室里。
一開始還以為葉南枝是在生悶氣,直到聽見浴室的水流聲想起來,楚然才放下心來。
這邊,洗好了碗,又把剛剛的文件拿出來看了一遍,心中差不多對項目有個大概的了解之後,楚然才進屋準備洗澡休息。
葉南枝躲在床上一言不發,看她進來還故意轉過身去,用被子蒙上了臉。
待楚然從浴室出來,臥室的主燈已經被關了,只有床頭的檯燈還亮著,昏黃的燈光下,床上的人還保持著剛剛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總捂著對呼吸不好!」楚然一掀開被子,正對上葉南枝緋紅的臉頰。
小姑娘今日穿了一件薄紗的睡裙,可以清晰地看見,衣料裡面,凹凸有致的身段是何等玲瓏。整個裙子輕薄剔透,只有身前的兩摸絲綢,系成蝴蝶結,壓在胸口。
這是整條裙子,唯一可以稱之為蔽體的地方。
「拆、拆禮物吧。」葉南枝忍著害羞,勉強說完了一整句話,隨後把臉撇向一側。
禮物?情人節的?拆……楚然指尖一伸,捏著蝴蝶結的尾部向下一扯,隨著錦結被解開,一對玉兔從身前蹦了出來。
被子倏地被蒙過頭頂,一片晦暗之下,冰涼的觸感覆上葉南枝的唇,隨著那片冰涼漸漸向下,她緊張地手不知道該怎麼擺才好,只得無助地揪著床單。
喘息之際,楚然輕輕掰開她的指尖,將一對藕臂搭在自己肩上:「枝枝,抱著我,放鬆。」
滑膩的觸感附著於皮膚之上,葉南枝只覺得泛起絲絲涼意,下一刻,衝破禁錮的痛感襲來,葉南枝眼裡瞬間蒙上了水霧。
「你不是說,不痛麼?」她委屈地看向楚然,眼裡泛起淚花:「我、我後悔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又要跑嗎!」
葉南枝一抬眸,正對上楚然泛了紅的眼尾後,那是她,忍耐到了極限的模樣。
長臂一伸,兔子被輕易地撈回床上,上方的狼失去了所有耐性,尖銳的獠牙摩挲著她的頸側,那個曾經被她留下烙印的地方,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待兔子徹底酥了骨頭,狼才正式露出自己的真面孔,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吹風:「晚了,小兔子你今天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