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步走過來,手裡捏著那頭「狼」,又緩緩問了一遍:「是在找這個嗎?」
葉南枝剛伸手去拿,楚然胳膊一躲,腳下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葉南枝一個踉蹌,剛好跌入她的懷抱。
想要起身的她,卻直接被禁錮在懷裡。
「長本事了!不僅學會鬧脾氣,還學會穿衣服就跑了!你這叫什麼,這叫始亂終棄!」
「誰始亂終棄了!明明是你……你趁我醉酒你——」
還敢跟她提醉酒,楚然捏著葉南枝的下巴:「你不提就算了,那咱們好好論一論,你昨晚睡了我,早上起來一句話沒有就跑了,你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
「?」葉南枝懵了,她……睡了楚然?也就是說,床單上的血痕實際上是……
「我……」葉南枝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
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把一頭狼給吃干抹淨了!兔生高光啊!
「我以為,昨晚是你把我給——」
「你月事都沒結束,我怎麼把你,嗯?」
葉南枝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對方,明明奪了對方的身子卻火速跑路,這個角度上講,卻是不道德。原本昂著的頭緩緩垂了下去,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我好像把你弄傷了。
「昨晚,痛嗎?」葉南枝小聲問。她記得她的第一次,楚然力度掌握得很好,一開始那一下有點疼,後面很快就不難受了。
她出了血,應該很痛吧。
「那裡不痛。」楚然握住葉南枝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這裡痛。」
「對不起。」葉南枝垂著腦袋,一個勁地道歉。
但楚然要的,從來不是道歉。
她手臂一申,抱住懷裡的人。熟悉的感覺,不止一次出現在她的夢裡,尤其是發燒的那段時間,每次入夢,都好像葉南枝又回到她身邊,可一睜眼,床邊又空空如也。
「枝枝,這段時間,我很想你。」楚然沉聲說。
葉南枝垂著的手臂,終於是輕輕抬起,搭在楚然的腰間。
靜謐無人的教學樓內,就在這一片黑暗之下,她們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良久,楚然輕輕撫上她的發:「下次再遇見困難,別一個人傻抗。你說出來,我陪你一起承擔。」
「什麼啊?」葉南枝明知故問。
楚然,也不再解釋,而是輕輕吻上她的唇。
她把葉南枝抱坐在桌子上,細碎的吻星星點點的落下,托著她的脖子,楚然的唇緩緩向下。在多次留下痕跡的地方,咬了一下。
又掛上她的印記,這次兔子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