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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別忍著啊,你不是想麼?叫出來。」楚然聲音低沉,每一句都像是奪人魂魄的符咒,陣陣熱氣落在葉南枝耳側,引起片片潮紅。
葉南枝攀上楚然的肩膀,祈求她能慢一點。
「慢一點,好啊。」楚然果然守信用,動作漸漸變緩,就在葉南枝稍稍放鬆之際,在原有的基礎多了一點。
「你只說慢一點,慢一點的代價,就是多一點。這可是枝枝自己選的。」
葉南枝瞪著楚然,似是對她今日強盜般行徑的抗議。……
如波濤海浪中的孤舟,除了任由浪花掀起船身,根本別無他法。隨著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顫抖之餘,楚然的掌心也落下一片濕潤。
葉南枝躺在楚然的身下,涼爽的空調內還是落了一身薄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這下滿意了?」楚然輕輕吻過她的額頭,動作似在安慰。
剛要退下,葉南枝倏地環住她的脖子,不肯放她走。
往常,這個時候的葉南枝早就沒了力氣,今日怎麼……
楚然詫異挑眉,表情似在問她:「你想繼續?」
葉南枝抬起如扇的羽睫:「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碰你?是嫌我活差嗎?」
「因為你的聲音好聽。」楚然側身躺下,抱著身邊的人,第一次給她講起自己在楚家的過往。
那時候,她被警察送到楚家,楚昌柏並不情願地手下了這個拖油瓶後,跟妻子孫瑞說,日後會將她變成聖科商場上的墊腳石。
那時候楚然才十二歲,不明白所謂「聯姻」要面臨的都有什麼。
直至到了楚家後的第三個夜晚,陌生的房間,不熟悉的環境,她久久不能入睡。
起床想去找杯水,在路過一扇門前,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順著門縫看去,床上的兩道身影□□,糾纏不休。
小小的她,在門口愣住了,不明白裡面的人在做什麼。只覺得他們像是鄰居家的牲口一樣,互相交疊在一起。
孫瑞的喟嘆,楚昌柏的低吼,只讓她覺得刺耳,甚至比指甲刮過黑板還令她感到不適。
驀地,孫瑞轉過頭,視線正好落在門口,看見了她。
於是,第二天在他們的親生兒子被送去學校後,傭人將楚然捆了起來,口中被堵住後,用掃帚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背。
當天,弟弟放學回來看見她手裡的藥膏,突然露出了狡邪的笑容,而第二天,在她發現弟弟偷偷進了她房間後,那盒藥膏里就被摻了鹽。
他笑著罵她,說她髒,說她下賤。鹽可以消毒殺菌,自己是在幫她。
楚昌柏對此也是默許的狀態。因為後來在餐桌上,楚然不小心露出胳膊上的傷痕時,換來的不是父親的疼惜,而是一巴掌落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