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
他已經有小師妹了。
註定無法回應這魔頭的一片痴心。
大概是怕小孩死要面子活受罪,郝直嚴肅道:「要是屁|股疼一定要說出來,不要硬撐著!」萬一再憋出什麼病根來,到時候再怪在他頭上。
這個鍋,他郝直不背。
原本沒提到屁|股,聶無極還不覺得疼,現在突然被點名,這屁|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突然就疼了起來。
聶無極記得自己並不是那麼嬌氣的人,偏偏在這人的關懷下,突然很想嬌氣一回。連帶著腦子也跟著屁股一起抽筋,突然就喊了句,「疼。」
說完後,他立即後悔的想抽自己兩巴掌。
他這是在做什麼?
是在對這個魔頭撒嬌嗎?
很快,他聽見鍾離那頭有些動靜,似乎是從床上起身了。
再然後,他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哪裡疼?」
二話不說,郝直直接扒開了小孩的褲子,那輕車熟路的手法,簡直就像個變態。
聶無極氣的臉都紅了,很想罵一句,『這麼晚了,你還要不要點臉?』
但一想到,這句『疼』明明是他自己喊的,也是他把人給引過來的。於是只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於是冷哼一聲,又不說話了。
郝直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愧對小孩,不該下那麼重的手,所以在聽到小孩喊疼的時候才趕緊跑過來看看。
沒想到自己如此正常的舉動,居然被當成了『居心不|良』。
此時已是深夜,燭火已經滅了。
鍾離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顆夜明珠,剎時將整件屋子照得亮堂堂的。
聶無極覺得自己更加沒臉見人了,索性直接把臉蒙到被褥里,裝起鴕鳥。
郝直仔細照看小孩的屁|股,覺得老羅的上品藥膏還是非常有效的,就這麼一會,屁|股已經不太腫了。
只不過,紅腫褪去之後,遺留下的青紫顏色顯現出來,倒顯得更加可怖。
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有些心疼了。
「哪裡還疼?」他記得自己這裡還有幾顆止痛丹藥,若是小孩受不住,倒是可以給他吃一顆。
見聶無極不說話。
郝直難得耐心的湊過去,「說話。」
「要是疼的受不了,我這裡有止痛丹藥。」
小孩立即搖頭,「不用。」他才沒那麼嬌氣。
其實....其實也沒有那麼疼。
「你....」
「你離我遠些...」
他紅著臉道:「你離我遠些,我就不疼了。」
郝直皺眉,這是什麼止痛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