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許的薄景彥像是兇猛的野獸一般按捺不住地欲望,動作粗魯霸道。
雲木槿羞澀的目光像是一顆閃爍的星星,匿在那雙清澈的眼睛裡。
房間裡的音樂高低起伏,不是痛哼聲就是交喘聲。
因為隔音效果強,背後那男人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一邊的公寓套房裡,J眼神充滿疑惑地看著一身白色浴袍的男人,「離哥。」
男人聲音極其溫柔,「J怎麼了?」
「晚飯的時候你不是告訴我薄哥有事找我嗎?我剛剛打過去,他怎麼不接電話?」
離朔想也不想的就道:「可能在忙吧,等會再試試。」
直到又過了一個小時,J再次打了一個電話,手機里傳來的依舊是那溫柔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thank you very much,嘟嘟嘟……」
離朔眼珠一轉,他低聲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向J的眼神有了一點點的變換,心裡在做鬥爭。
「J明天再打,他不接,說明他不著急,你過來我們睡覺。」
「好吧。」
與此同時燈光昏暗的房間裡,雲木槿咬著牙,忍著痛,一字一頓的吐露出幾個字,「景,彥,你,電,話,響,了,兩,次。」
其實是他想逃避了,今晚的景彥像是吃錯了藥一般,瘋狂的占有他。
一聲輕笑從後面傳來,帶著微微的急促聲,「嗯…明天再回過去。」
「景彥…我困了...」聲音直接模糊不清語無倫次。
「小槿這種時候還困,一定是我不夠努力。」
「景…彥。」
早晨的夕陽仿佛是一首悠揚的詩篇,它以柔美的筆觸勾勒出朝霞的輪廓,使得萬物都沐浴在那夢幻般的氛圍中。
唐征卿,白西,唐赫宇,一個個臉色凝重,他們今早起來都看見了,小槿房門是打開的,裡面沒人。
幾人看著餐桌上的美食,似乎完全沒有心情享用,就連下面的女傭一個個頭都低低的,生怕殃及無辜。
房間裡的小槿根本沒什麼時間睡覺,身下傳來的痛一整夜都刺遍著他的全身。
他躺在男人的手臂里,嘴裡小聲嘀哩咕嚕,「景彥壞,壞景彥。」
清冷中透露著一股威脅的聲音,從他的頭上響起,「嗯?」
簡單一個字,小槿都能感受到那股似逃避不了的壓迫。
當下立即改口,但仔細聽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滿的意味,「景彥最好了。」
哼(ω)
男人在他頭髮上聞了一下,轉身起床洗漱下樓。
儘管他在上面磨磨蹭蹭半小時,下面的三人依舊沒動筷子,面色凝重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