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醒過來好不好。」
男人垂直在病床上的左手無名指輕輕動顫了一下,沒了任何反應。
小槿自然沒有看到,他抬眸用指腹描繪著男人漂亮的唇形,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
像是幹了虧心事一般,但只是有些緊張,這樣偷親會不會不太好啊。
另一邊又在想親自己老公怎麼了。
沒糾結過久便走出了病房,打了一盆熱水回來,用巾帕給他老公擦著一邊沒有吊鹽水的左手,一切能擦的地方都擦了,期間換了兩盆熱水。
又把棉簽打濕,在薄景彥的唇形上動作輕柔的擦拭著。
唇瓣倒是沒那麼幹了,可是把他剛剛的吻給擦沒了…
他輕哼一聲,有些不滿,又在男人的唇上吻了下,賭氣似的輕輕咬了一下,這下終於滿意了,景彥的唇上應該有他的氣息才對。
下一秒他的心情一落千丈。
看向窗外高高掛起的太陽,又看了眼男人,心想,景彥如果一輩子都不會醒,他就守一輩子。
剛想完,又呸呸呸。
他的景彥那麼好,怎麼不會醒。
不能逗留太久,一個小時差不多夠了,走之前說了句,「景彥我明天再來看你好不好,他們不讓我睡這。」
醫生說怕影響到病人休息。
薄景彥受傷的事不知怎麼的,帝國傳遍了,星空的那些老古董,有些動搖了想跑路,但大部分都還是比較鎮定的,薄景彥即使人不在,威壓和權威就擺在那。
再加上謝少爺親自鎮壓了他們一下,暫時沒什麼太大的騷動。
千九這兩天可是嘴皮子都說幹了。
見到他就問總裁怎麼了,為什麼會受傷,甚至還有人以為薄景彥死在國外了,當然這話她們不敢說。
千九:你們問我,我問誰。
當時他聽到消息的時候都震驚了。
很顯然帝國所有人聽到的消息都和薄老爺子說的沒有差異。
下午得空約了謝均九吃飯,選了一家很普通的餐廳,謝均九都習慣了。
千九面上似乎心事重重,他擔心的問:「怎麼了夫人?」
「如果是我在,絕對不會讓boss受傷,小九我想去M國見見boss。」
聞言謝均九眉眼上沾染了些怒氣。
他吃醋了!
雖然薄景彥確實該擔心,但貌似不缺他夫人擔心吧。
還有小槿呢!
他哼哼道,陰陽怪氣:
「夫人去了能做什麼,哎,可憐我這兩天忙得骨頭都要散架了,也沒人擔心老子。」
又是一聲長嘆,「哎~~~」
說完優雅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明明很普通的杯子,拿在他的手裡反倒高貴起來了。
千九被他逗笑了,一身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