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初斂下眉,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失意。
「她之前看了財經媒體瞎寫,以為我有什麼斷袖之好。」孟沛初擰著眉苦笑,「她以為是在和我做生意。」
「做生意?」張璧影更疑惑了,喜歡和做生意又有什麼關係?
「她想進普渡做那款新藥的毒理實驗,但是普渡之前是田凱文管,卡了她,而現在普渡跟我有關係。」
張璧影道:「你沒解釋嗎?好歹長了張嘴吧!」
孟沛初的頭低得更低:「她問我是不是一種交換,我太生氣了,就說了渾話。」
張璧影覺得孟沛初的腦子多少有點問題,說好的男人更冷靜呢?她出聲問道:「然後呢?」
「沒有然後,我生氣,氣我自己,踢了一下車軲轆,腳趾就骨折了。」
張璧影被他蠢笑了。笑了一陣,她還是不落忍,道:「那現在呢?你打算怎麼辦?」
孟沛初轉著手裡的咖啡,道:「不知道。」
「不過我想著,交換就交換唄,萬事皆能以商業邏輯運行,包括感情。」
張璧影覺得瘋了,這些人都瘋了。她出口就是諷刺:「那你們倆要不寫個合同?」
孟沛初認真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拿筆在張璧影送過來的文件上簽字:「就跟簽這份文件一樣。」
張璧影想打人。她忍了會兒,還是忍不住:「我覺得你倆都是瘋子。」
說完,又點點頭:「確實挺配的。」
孟沛初養傷這兩天,張放和趙芊芊的關係突飛猛進,連BP都去得少了。
趙芊芊是大小姐脾氣,張放受著,還處在甘之如飴的階段,從來沒做過的很多事,例如幫趙章洗澡,帶趙芊芊母親去醫院,都做得很順滑。
張父覺出張放的變化,打聽到他正和趙家姑娘走得近,對兒子的選擇頗有微辭。趙章名聲不怎麼樣,重要的是,趙章家裡沒什麼可以給他兒子的資源。張父還指望著兒子的婚姻穩固一下家裡的財富。第二代的邏輯和第一代不一樣了,第一代還能拼一拼命,下一代就要靠血緣、姻親等維持下去。時移勢易,商業邏輯變了,感情這件事也跟著變了。張父本打算退休,眼見兒子如此,便又收回退休的心思,在朋友間打聽投資機會。
趙芊芊走的是一條真正把婚姻當作交易的路子。張放是一個選項,可差點兒意思,對不起她的知書達理、性格開朗、原生美貌。她的這些優點,其實是為自己以後嫁人做準備的。趙章是這麼培養她的,趙章患病後,她其實也焦慮自己。他們家只有趙章一張薄薄的臉面,等趙章去世後,她和母親就是寡母,什麼王書記,什麼孟家,不見得認識她是誰。她父親還沒有去世,可她不得不為自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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