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理論文華郡主顯然第一次聽,且並不能理解。
在她的心目中,女子嫁人哪怕攀不上皇親國戚,最次也得是個將/軍世子等。
怎麼身邊還有嫁秀才的呢?
秀才這種……生物,也會出現在上京?
怔愣了一會,文華郡主突然道:「我就說那周箏是騙人的,你都要嫁秀才了,她還污衊你和阿淵哥哥有一腿?」
喬鳶飛:「?」
見喬鳶飛面露訝色,文華郡主解釋道:「上次就賞花宴的事,你也知道了吧?周箏後來查到了我的頭上,還特意請我進宮了一趟。」
喬鳶飛還真不知道這事,立馬問道:「太子妃與郡主都說了什麼?」
文華郡主道:「她先對我哭訴一番,說什麼帕子的事是真的,阿淵哥哥確實是拿了你的帕子,只是又被她的人不慎撿到了。而且你與阿淵哥哥交集也頗多,你們二人之間肯定不清不白的。」
說到這裡,文華郡主自己先生了氣:「幸好母親教導過我,凡事要講究證據。若沒有證據,便不可輕信她人。上次就輕信了她,這次她還想誤導我,好在你給我解釋了。」
喬鳶飛:「……」
她倒也沒解釋,就是說下自己要嫁人的事而已。
就是沒想到,這個太子妃竟然還逮著她不放。
兩人無仇無怨的,對方又何必?
總不能把上次的事,還算在她頭上吧?
喬鳶飛念頭微轉,隨後看著文華郡主笑說道:「還得郡主明察秋毫,我如今快要嫁人了,世子又有未婚妻,怎麼著我二人也扯不到一塊去。這太子妃……」
喬鳶飛欲言又止,又苦笑著搖了頭。
文華郡主仗義道:「你且放心,以後她說什麼我都不再信了。她若是針對你,你給我說,我幫你出氣。」
喬鳶飛立刻滿眼感激道:「多謝郡主,不過伴讀的事……」
文華郡主便也發起愁來:「好不容易有了伴讀,你若是嫁了人,我恐怕又要沒伴讀了。算了,這事不重要,以後再說吧。」
喬鳶飛聽她口風,也沒打算一直捆著自己,便先在心中暗鬆了口氣。
兩人又坐著說了會話,見文華郡主來了困意,喬鳶飛便很有眼色的告辭。
等她離開長公主府後,冬葉小聲道:「姑娘,上次賞花宴,你……好像又丟了條帕子。」
喬鳶飛卻滿不在乎道:「丟了就丟了,那帕子一沒繡我名字,二沒我的標誌,縱是被別人撿到了又能怎麼樣?」
同類型的帕子滿大街都是,難道還能用這個找到她面前來。
上次被太子妃為難,不過是跑馬場人少,叫對方好運撞到了而已。
以後,可沒這樣的機會了。
喬鳶飛上了馬車,平靜道:「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