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鳶飛穿好裡衣,斜倚在床上笑說道:「我來時與姨母說過了,既是約在傍晚,那晚上自然回不去的。」
冬葉睜大了眼睛:「那姑娘就放心的來了,也不怕世子對您……」
「對我有非分之想?」喬鳶飛笑了起來,「我們都是未婚夫妻了,便是他心中有這種想法,也不會忍不住這一時的。再者,世子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他不是這種人。」
冬葉想想也是,但還是忍不住道:「若是叫有心人知道了,恐怕會說些不利於姑娘的話。」
「隨她們說去。」喬鳶飛懶懶的翻了個身,隨後道,「自從賜婚聖旨下來後,背後說我閒話的人不在少數。趙淵既能邀我出來,想必也會處理好這些。」
冬葉只能替她掖好被子,道:「那好吧。」
冬枝在一旁忙完後,轉頭往這邊看了眼,突然道:「姑娘好像很信任世子。」
喬鳶飛微愣,也察覺到自己對趙淵有種莫名的信任感。對於他的人品,對於他的做事風格,好似都很信任。
可她也不知,這種莫名的信任感來自於哪裡。
冬葉冬枝很快離開屋子,在喬鳶飛隔壁住了下來。
喬鳶飛卻倚在床上,想著冬枝的話。想著想著,思緒就轉到了趙淵身上,最後又莫名想到了賀定遠。
心中的那些莫名思緒,就這樣被悄然安撫下來,連帶著臉上笑意也少了許多。
喬鳶飛盯著床幔,許久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
趙淵褪下衣服,進入了浴桶。
房間內充滿了濃濃的藥味,支勒在一旁伺候著,眼睛又盯著沙漏。
直到時間過去,他才伺候著趙淵從浴桶中出來。
程大夫早就等著了,等把過脈確認一切無礙後,便開始施針。
趙淵已經接受了很多次治療,如今狀況越來越好,程大夫也滿懷希望,連帶著說話語氣都輕鬆了許多。
他抬眼看看趙淵,笑問道:「世子今日心情不錯?」
趙淵輕咳一聲,溫聲道:「確實不錯。」
程大夫便道:「保持心情愉悅,也有助於身體快速康復。世子最近恢復得不錯,或許年前就有可能……」
「站起來」這三個字,程大夫沒說出來,但趙淵和支勒的心中都是一激靈。
原本毫無希望的事如今變成了板上釘釘,說不激動是假的,但趙淵卻還能穩住情緒。
他看著程大夫,極為鄭重的道了謝:「趙淵在此謝過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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