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集可就沒那麼快入睡了,想到今天尷尬的場景他總覺得有些精神恍惚,就連平時必做的練功都提不起什麼精神,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恍恍惚惚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他發現自己和艽艽一起在郊外策馬奔騰,前世十五六歲的艽艽一臉的天真無邪,嘴裡「好師叔好師叔」的叫著他。他說往東,艽艽就絕不會說出往西。
他這是回去了?還是和艽艽一起回去的?
這個疑問還沒有解開,場景卻很快就變了,君氏頂樓的健身房裡,艽艽拿著一碗酒豪氣的幹了,他還來不及阻止,艽艽已經東倒西歪的軟成了一灘泥。
他趕緊一把扶住她,訓斥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艽艽如嬌似嗔的道:「好哥哥,我頭有些暈。」
君集聽了這話滿臉的不可思議,艽艽她怎麼能?
可是看著懷中這個醉眼朦朧的女子,她精緻小巧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口腔里滿是酒香,這讓他忍不住想要嘗一嘗這張嘴唇是不是也如美酒般的香醇。
理智明明告訴他不可以,但身體的本能卻迫使他慢慢低頭。
近了,又近了,他吸入著她呼出的氣息,自己的氣息開始變得紊亂起來,心跳如雷。這一刻,所有的人倫道德都被他遺忘了,或者說有些東西他明明還記得,卻被他刻意的拋棄了。
就在他剛剛要覆上她的嘴唇時,懷中的人卻突然開口了:「你到底是神經病還是師叔?」
這讓君集一驚,然後便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君集按了一下床頭櫃的開關,整個屋子瞬間變得如白晝一般,床對面鏡子裡的男人滿頭都是汗水。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就喜歡在床的正對面裝一面大鏡子,雖然他不懂風水,但也知道這是個不好的習慣。
可是他不在乎,因為他想著也許某一天醒來的時候看不見那面鏡子,也看不見鏡子裡的現代設施和陌生的自己,那就證明他回到了自己的年代。
可是此刻,看著鏡子裡那張臉上流著汗水的陌生面孔,他覺得自己可能魔怔了。
如果剛剛艽艽沒有問他是不是師叔,他是不是已經在夢中親了她?
想到剛剛自己竟然在夢裡對著艽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君集一拳頭揮過去打在了床邊的床頭柜上。
直到手上傳來了痛感,他才清醒了一點。看了一眼牆上的窟窿,又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手,君集苦笑一聲從床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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