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都不算,想起那日蘇婷所說的《行女哀辭》,原來爹爹接受不了自己的死亡,執念竟然殘留了一千多年麼?
「艽艽!」君集的聲音大了一些,還順帶著用手掰開了徐艽的嘴唇,因為他發現這丫頭已經快要將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
在君集做出這個動作之後,徐艽的眼神才終於有了一點焦距,她神情激動的扯著君集身上的浴袍問道:「這本書是假的對不對?這是野史,是那些文人騷客杜撰的對不對?」
君集心疼的扯過她抱在懷裡,嘴裡只是毫無意義的喚著:「艽艽!想哭就哭出來吧!」
徐艽只是瘋狂的搖頭,「這些都是假的,我為什麼要哭,我不哭!」
君集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知道再這樣下去她的精神可能會承受不了,便不得不再次出手點了她的睡穴。
看著懷裡終於安靜下來的人,君集嘆了口氣將燈熄了,自己也躺了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君家的每一個人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因為老宅里即將要接待的這位客人是很多大家族怎麼請也請不動的貝爺。
按理說每一位玄學人士都是被稱作大師的,只是這一位,卻是所有人都稱呼他為貝爺。
凡是有些底蘊的豪門,都不可能沒有聽說過貝爺的名頭,這位貝爺不光是名頭響,架子也很大,似乎是待每一個人都溫和有禮,但這京市里卻沒有人能夠勉強的了他。
君家和很多所謂的豪門大家族相比雖然也排位靠前,甚至在政界也有不小的的影響力,但像這種出了名的玄士,君家卻是怎麼也惹不起的。
讓君家老太爺不喜的是,大房的三孫子這次竟然沒有出現,想起自己的大兒子早早的就去了,給自己留下了三個孫子,老爺子便對這三個孫子格外關注了一些。
可大房這三個孫子卻沒一個讓他省心的,老大一年前因為和有婦之夫勾搭不清,被別人老公一刀結束了性命,這事過了不到一個月老二又出了車禍被截肢。老三原本倒是挺合他的心意,可這孩子在三年前神神叨叨的說什麼自己不是君集,後來去了療養院又開始鬧失憶,現在更是和他這個做爺爺的離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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