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艽雖然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在沒話找話,好等著石桌上的迷香起作用,可如果面前這個男人說的話是真的,那麼很多以前她疑惑的事情就解釋得通了。
神經病是在那個無聊的飯局之後開始在自己面前神神叨叨的,那時候自己為了和那個禿子張總周旋,便使出了前世哥哥教自己的招式。
如果神經病真的是師叔,那麼他自然能夠認出自己的招式,那之後的行為也就再正常不過了。剛剛開始,他總是讓自己叫他叔,而且他看著自己的目光也是寵溺縱容的時候居多,好像是真的將自己當做晚輩。
第一次去燒烤店吃燒烤,他知道自己不喜歡蒜末,在後面的相處過程中他通常將自己氣的不輕,但卻又總是沒有觸及自己的底線。
在酒店裡自己向他訴說前世的事情,他也是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當時她情緒激動沒有注意到,現在想來也是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而且她現在突然響起了他當時問的那幾句話。
「艽艽,如果我說……我就是你的師叔侯君集,你會怎樣?」
「艽艽,你恨師叔麼?」
「在此之前呢?沒有那種猜想的時候,你恨他麼?」
「真的沒有一點相像麼?」
……
所以,他一直都在暗示自己,只是自己當時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想當自己的長輩占自己便宜?
君澈見徐艽的眼神慢慢變得迷茫起來,再看著石桌子上燃著的迷香,他的臉上露出個狡黠的笑容,心想女人果然就是那麼沒腦子。
想到這裡,他轉動輪椅到徐艽的面前,一開始他只是想利用她來對付君集,可是看著面前精緻無暇的面容,他突然覺得嘗一下這個女人的味道好像也挺不錯。
自從截肢之後,他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下銥錵地獄也要拉著君集一起,否則怎麼對得起他給自己的這一份截肢大禮呢!
這個女人現在這麼驕傲,到時候赤|裸|裸的躺在自己懷裡,再看著自己拍下來的照片,還不是會乖乖的什麼都聽自己的。
想到這裡,君澈開始將鹹豬手伸向徐艽的胸前,可是他的手在離徐艽半米遠的地方就被徐艽給格開了,隨即徐艽就抓住他的手一折。
在君澈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時,徐艽發動內力將他帶著一扔,君澈一下就被扔出三四米遠,爬都爬不起來。
徐艽走向君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冷冰冰的問道:「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君澈看著徐艽的眼神,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君集三年前說自己是侯君集時的眼神,雖然他覺得君集是犯了神經病,但那種眼神卻莫名的讓他心悸。
他吞了口口水,氣弱的看著徐艽,「當然是真的,君家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件事!」